想明白司徒南昭話里的意思后,言笑便直接問道:
“錢老板的意思是,這也能作為一個商機?”
“在下正是此意。”司徒南昭直接點頭。
“行。”
言笑從來不會跟錢過不去,所以回答應的很干脆,兩人便繼續這個話題聊了很久,等把事情敲定的差不多的時候,已經快到后半夜了。
言笑打了一個哈欠,看了一眼一直坐在一邊給他們兩人倒茶陪坐的慕蕓娘,笑到:
“這一談事情就忘記了時間,時候也不早了,我就不影響二位休息了。”
司徒南昭自然沒有意見,起身跟慕蕓娘一起將言笑送到了門外,示意下人護送言笑去新給她安排的房間。
等言笑走后,兩人便直接去了他們的臥室。
進屋后,慕蕓娘熟練的替司徒南昭寬衣解帶,等下人將水送進屋后,她便坐到浴桶邊給司徒南昭搓背揉肩。
司徒南昭習慣了慕蕓娘的伺候,他微瞇著眼,只覺得渾身輕松,正享受呢就聽慕蕓娘突然說道:
“公子,你可記得蕓娘今年是什么年歲了?”
司徒南昭本就一路舟車勞頓,一到江北城稍微整理了一下就去見了言笑,此時坐在浴桶里是昏昏欲睡。
突然聽到這話,他沒做他想,也沒注意到慕蕓娘的稱呼有什么不對,只含含糊糊的回道:
“我知道快到你二十五歲生辰了,我都記著呢,到時候我再忙也會趕回來的,禮物也少不了你的。”
慕蕓娘聽了這話眸色一暗,臉上閃過一絲猶豫,可想到言笑跟自己說的話,以及自己如今的處境,她只遲疑了一瞬便咬牙繼續說道:
“是啊,就快到我二十五歲生辰了。時間過的可真快啊,轉眼我都快三十歲了,跟在公子身邊也快二十年了。”
司徒南昭聽她語氣似有惆悵,忍不住偏頭看了她一眼:
“蕓娘今日這是怎么了?是怕年華老去青春不在?說來我還虛長你兩歲,你這是要嫌我老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
慕蕓娘抿了抿唇,眼里劃過一絲堅決之色,咬牙說道:
“我,我最近想明白了一些事,我想換個活法。”
司徒南昭聽了這話睡意瞬間全無,她上下打量了慕蕓娘兩眼,見她有意躲避自己的視線后,眸色便是一暗:
“蕓娘這話是什么意思?”
慕蕓娘不敢看司徒南昭的眼睛,只埋頭繼續給司徒南昭按胳膊,聽到詢問后才小聲回道:
“我總會有年老色衰的時候,不可能一輩子當個以色侍人的菟絲花,我知公子對我有再造之恩,可我也陪伴了公子這些年,也算是報答了。”
司徒南昭聞言直接保持了沉默,讓屋里的氣氛顯得有些緊張。
就在慕蕓娘覺得自己快要喘不過來氣的時候,司徒南昭卻突然低笑了一聲。
他嘴角慢慢勾起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可這笑意卻不達眼底。
慕蕓娘聽到他笑頭埋的更低了,卻被司徒南昭伸手勾起了下巴,讓她不得不對上他的視線,只聽他半似調笑半似認真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