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她設計了今天的婚禮,以及和和歡宗的交易。”
南嶼看向魏無忌,冷聲質問:“那本功法,是木芙蓉給你的,不是嗎?”
“也是她讓你用凝液丹求娶水月。”
“只因為水月的從小修行正派,純正之氣剛好是你修煉邪功的必需品。”
魏無忌面色平靜。
無所謂地說:“仙子莫要鬧事,凝液丹就在那,人我帶走了。”
他上前一步,拉著水月就要走。
南嶼氣急敗壞,隨手一招奪過凝液丹:“拿著你的東西滾,我家水月不嫁。”
“五大宗門就是這樣言而無信的小人嗎?”
“哈哈哈,今天我算是長見識了。”
魏無忌大笑連連,說的在場的人顏面全無。
魏無忌見狀,繼續譏諷:“我和歡宗雖不是什么大宗門,但也是正派宗門。”
“今天讓你們歸元宗欺辱,這口氣,我們咽不下去。”
“宗門大,就可以隨便這樣欺辱人嗎?”
這些話說得字字有力,說得五大宗門緊咬后牙槽。
不滅道人更是恨得狂瞪南嶼,恨恨道:“我歸元宗一言既出絕不悔改。”
“今日婚禮依舊作數,你帶走水月,我們必定會給你們一個合理交代。”
“更會送上更多的靈泉水。”
靈泉水乃是修行大補之物,也就是只有五大宗門各有一個泉眼。
魏無忌哼了一聲:“那就告辭了。”
說著就要帶著水月走。
南嶼看見眼前一幕,周圍全是各大宗門的代表,就算拼著元嬰爆裂,也打不過他們。
到時候水月一樣會被嫁給和歡宗。
唯一的爆發,就是讓和歡宗暴露本性。
“是正派還是邪魔,一試便知。”
南嶼一聲冷笑,徹底釋放對元嬰的束縛,任由靈氣洶涌而出。
每一寸骨肉都想跗骨之蛆在啃咬,可再不動手,水月無救。
她隨意念動劍訣,喚來旁人長劍,面無表情的漂浮在半空之上。
聲音宛如寒冰透出:“既逼我動手,那我絕不留情。”
畢竟就是這個人,前一世將水月折磨凄慘。
這一世她只是想要帶水月離開,卻不想人人都要阻攔她。
魏無忌被臺下幾百道目光看著也就罷了,可南嶼的目光仿佛比病床還寒到心底,幾乎讓人有種手足無措的感覺。
魏無忌微微有些急躁,當下右手劍訣一捏,一柄通體漆黑的長劍朝著南嶼射去。
那柄黑劍勢如破竹,激射而來,眨眼間已到南嶼跟前。
南千鈞一發之際,南嶼仍舊踩在劍上,僅是用劍鞘往前面一擋。
“錚”
清脆的回音在廣場之上回蕩開,十分悅耳。
“怎么可能?”
“不是說她修為被廢嗎?”
驚呼聲四起。
特別是歸元宗的人,更為震撼。
南嶼不顧眾人,眼神透著冰冷,劍鞘卷著青芒,刺向魏無忌。
這一擊避無可避,動了殺機,若不嚴肅對待,必定慘死在劍鞘之下。
堂堂和歡宗宗主,竟然慘死在一個小弟子手中,簡直是宗門奇恥大辱。
再不敢怠慢,眼看青芒鋪天蓋地而來,心下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