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南嶼聯想到很多事情。
臉色也不禁緩緩變冷,看向他們兩個人,沉聲說道:“所以說,地牢之中,那些人是你們殺的?”
在看向魏無忌,南嶼不禁發出一聲冷笑:"這么看來,你修為突飛猛進,都是因為殘害忠良?”
魏無忌笑了。
嘴角上揚,手中搖晃著油葫蘆,酒水叮咚。
魏無忌的聲音也如同清泉流水般:“小姑娘,在你的眼中,魔道就只能殘害忠良嗎?”
“我曾也是正派人士,可看過太多的正派作為,又不免覺得,條條款款太過約束,這些衣冠禽獸,嘴臉也不見得就光明磊落。”
“我不過是突然頓悟罷了,什么正道修行,什么道法高深,不過都是站在頂尖者的一場游戲。”
魏無忌眼神迷離。
單單是從外貌來看,魏無忌的長相的確無可挑剔,不也失為良配。
可他終究是邪魔歪道。
南嶼聲音錚錚落地:“從你殘害忠良以走捷徑開始,你就沒有和我說話的資格。”
“哈哈哈,這個女人在說什么?”
圣女忽然哈哈大笑,手指輕輕匆匆魏無忌身上拂過:“無忌,你從什么時候開始,竟然也要聽一個女人絮絮叨叨。”
“這種滿口正道的人,殺了不就得了。”
圣女眼神忽地一冷,身上殺氣迸發。
魏無忌似有義務有,將人攔下來。
看向南嶼,聲音低沉:“小姑娘,你所謂的正義,真的就是正義嗎?”
“你怎么就敢這么篤定,那地牢之中的事情,就是我們干的?”
“修行之法,突飛猛進,真的就只有讒害忠良嗎?”
“小姑娘,你身邊的人,怎么就是白的呢?”
“我們憑什么就是黑的呢?”
“當初要不是你歸元宗的人來哀求我,我怎么就知道水月是個純陽之人,怎么就非要迎娶她呢?”
說到此處,魏無忌擺擺手。
“罷了罷了,今日我與人有約,就不和你周旋了。”
她說著,伸手在圣姑屁股上拍了一把。
圣姑發出一聲嬌笑。
兩人身影消失在屋檐之上。
南嶼剛要上前去追,藥奴急忙出手制止。
低聲說道:“他們的身上,沒有地牢的味道。”
南嶼可以懷疑所有的人,卻不能懷疑藥奴的鼻子。
所以說,地牢中所作所為,真的不是他們干的?
想到此處,南嶼暫停腳步,不再繼續往前追。
倒是木芙蓉的身影從眼前一掠而過。
南嶼詫異。
因為木芙蓉的身影,正好是朝著魏無忌消失的方向跑去。
這個時候,沈卻重傷在大街上,按理說不正是該木芙蓉前去安慰的時刻?
可偏偏這個時候木芙蓉卻朝著魏無忌的方向去?
難道說他們之間有什么聯系?
南嶼心中百轉千回,在不猶豫,跟隨著木芙蓉的身影追隨而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