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也沒有繼續理會她,各自喝著酒!
又過了一瞬,她突然開口:“二位大哥喜歡的話,我那里還有幾樣東西……”
兩人回頭看向她,微瞇的眼中寫滿狐疑。
“哼!老子雖只是個看守的獄卒,但不是傻子!你會那么好心,平白送我們東西?”
沈知意:“當然不是平白送的,這是交易,我只是想讓兩位大哥能給我一床厚實的被褥,讓我在這里能好過一些。”
她縮在欄桿邊上,那身子微微發抖的樣子,看起來的確不像是能活過今日。
獄卒二人對視,其中一人走來:“是嗎?那你說,你藏著的寶貝在何處?”
沈知意似乎快沒力氣了,身子往下癱倒,說話也很小聲。
“大哥往下來些,我實在沒勁兒了。”
看著她要死不活的樣子,那獄卒遲疑了一下,還是彎下腰,厲聲道:“快說!別想搞花樣”
就在這時,癱倒下去的沈知意眼神,忽然間暗了下來,對準他的耳朵……!
“啊!”
一聲刺耳的慘叫聲在地牢里響起!
外面的守衛進來時,只看到那獄卒捂住滿是鮮血的耳朵,正在對著里面的沈知意大罵!
“賤人!你這個賤貨!我的耳朵!”
居然被她該死的咬掉了!
守衛沖進來問。
“出什么事了?”
兩個獄卒可不敢說他們因為貪財才落得如此下場,磕磕絆絆直說這婆娘發瘋了。
守衛們看去牢房里,滿臉都是血糊糊的瘦小女子身影,各自對視一眼,警告了沈知意一句讓她不許胡來,確定沒發生什么大事,又退了出去。
獄卒二人罵罵咧咧,朝著沈知意吐了幾口血唾沫后,也退出去上藥了,
待陰暗地牢里只剩下沈知意一人,她低頭看著從獄卒那趁機拿回來的簪子,一點點抹掉了嘴角的鮮紅。
一道身影從暗處走出來,笑得慈祥:“沈大小姐做這么多,就是為了一根簪子,也是豁得出去啊。”
這樣一個狠得下心,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女子,繼續存在于這個后宮中,也不知是福是禍。
沈知意不意外陳喜會出現。
她愿意被關押在地牢,也敢拒絕月墨的金瘡藥,不是她膽子大。而是她知道,有人不想讓她這樣死掉。
一個有利用價值的人,就算是骯臟低賤的,也會有人‘護’著。
即便沈知意并不認為自己能左右得了蕭玄祁和禾穗的關系,但袁皇后要這樣認為,那就讓她這樣想。
至少有點價值,讓她能暫時有個“靠山”。
這個靠山做不了太多的事,能緊著眼下就好。
“公公,我要見娘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