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為了穿旗袍,姜南耳穿的是釘字小內。
細細一條,仿佛兩指一掐就能斷。
“穿成這樣是想勾、引誰?我小舅?”應妄往外拉了一下帶子又松手。
“啪”一聲,帶子抻開彈回,打在她身上。
不痛但羞辱。
姜南耳霎時間紅了眼眶,咬牙:“應妄你混……”
話的尾音消失在兩人的唇齒間,被應妄盡數吞進肚腹。
他捏住她的下頜,將她的頭掰成適合接吻的角度。
后來覺得親不過癮,又將她整個身體翻轉過來。
就在低頭時——
“啪!”
姜南耳狠狠扇了他一個耳光。
應妄臉偏向一邊,舌尖頂了頂腮。
視線掃過姜南耳半舉著還在微微發抖的手,笑的邪極了:“挺有勁兒。”
語罷,更用力吻上來。
“唔!”
姜南耳在他猛吻上來時,牙不小心磕到唇,痛的幾乎要飆淚,瘋狂抬手捶他。
掙扎推搡間。
“啪!”
又是一個耳光。
比前一個更用力。
應妄偏著頭笑,扭過頭看著她時,漆黑的瞳仁折了冷光。
“我還要親你。”
他攥住她的手腕高抬起,問她:“所以先打還是先親?”
姜南耳不可思議的瞪著他,眼底有水汽。
他怎么能這么不要臉?
“不說那我就先親了。”
姜南耳用力側過腦袋。
他的唇擦過她滑膩滾燙的臉頰,嘗到了一點咸味。
意識到那是什么,應妄神色微變。
“咔嚓。”
耀藍的一簇火苗照亮男人半張臉,另外半張隱匿在灰暗之下。
應妄吐出個煙圈,耳邊聽著窸窸窣窣聲。
姜南耳快速將自己身上衣服整理好,撿起地上的簪子,隨手將頭發挽了個發髻,然后就去開門。
橫里一只手伸過來,按在門上。
姜南耳死攥著門把手,渾身都是抵觸:“滾開!”
應妄輕嘆口氣,剛要說話,口袋里手機響起。
“喂,寶寶你在哪兒啊?”
應妄低頭看著被自己半圈在胸膛前的人,回他媽:“二樓,最里面的客房。”
——
顧菀在門外聽到一陣輕微的窸窣聲,疑惑推開門。
整個房間都很暗。
“寶寶?”
“……嗯。”
顧菀摸索著打開了燈,看見自己兒子坐在沙發上,不遠處的窗簾拉的嚴嚴實實。
“大白天拉什么窗簾。”她走進來,“寶寶你在這兒干什么呢?”
話音落下,顧菀就發現了應妄臉上的巴掌印,驚呼:“寶寶你臉怎么了?”
應妄拉下他媽往他臉上摸來摸去的手,“剛才頭疼想找個房間休息一下,沒成想在這碰到個——”
“小聾子”三個字在他喉間滑了一圈。
“小女傭。她把我當流氓就……”
“什么就把你當流氓?還打人!”顧菀心疼看著兒子的臉,“你告訴媽咪是哪個女傭!肯定是新來的!媽咪叫你外公開除她!”
“算了,被我爸知道的話,又要嫌我多事。”
應妄一說,顧菀也反應過來。
這要是鬧大了,應祖山一氣之下沒準更不讓兒子回京市了。
“寶寶,你就聽媽咪的話,跟你爸爸服個軟,認個慫。兒子怕老子不丟人。你在海市那么遠的地方,媽咪想你都不能立刻看到你。”
顧菀說著眼睛就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