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氣息環繞而來。
身體比意識先一步認出他。
“唔……”
姜南耳被轉過身,下一秒唇被堵住,嘴里的空氣被放肆掠奪。
一絲微弱的薄荷味道纏膩舌尖。
姜南耳趁著他沉溺時,咬了他一口。
“嘶!”
應妄撤身,舌尖滾著血珠,舌根發麻,一嘴鐵銹味。
“這么狠?”他哭笑不得,修長手指捏住她鼻尖,“都快趕上要謀殺親夫了。”
“你活該。”
姜南耳冷臉推開他就走。
誰讓他嚇唬她。
應妄追上來,扯她進懷里,俯身吻她耳朵:“我的錯。還不解氣的話,再給你咬。”
他把胳膊伸到她嘴邊。
被推開。
應妄摟著姜南耳往酒吧門口走。
路過安檸她們的卡座時,他特意停下來問她:“要不要去說一聲?”
是得去。
直接走太沒禮貌了。
姜南耳剛要開口,就又聽應妄拈酸吃醋:“尤其不得跟那個穿白色運動服的說一聲?”
她蹙眉看他,被他掐住臉頰肉,咬牙切齒:“小耳朵你猜我是來干嘛的?捉奸!”
“我在醫院無聊陪床,你可好,在外面和小白臉吼吼哈哈。”
這語氣,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心碎滿地了。
姜南耳無語。
拍開他的手,冷著臉說“你別胡說八道”,然后邁步向卡座走去。
打完招呼,她跟應妄走出酒吧。
剛要上車,就聽身后有人喊:“應二。”
姜南耳和應妄回頭,應妄認出那是他小舅的狐朋狗友,且見過姜南耳。
轉頭對她說:“你先上車。”
姜南耳也認出那兩個人,立刻鉆進副駕駛。
兩個人走過來,其中一個問:
“你小舅怎么樣?我們打算明天去看他呢。”
應妄靠在副駕駛的車門上,擋住車里的姜南耳,“還行。得養一陣子了。”
另一個偏著頭往車里看,眼神帶著疑惑。
應妄看了那人一眼,淡聲:“先走了。”
說完就繞過車頭走向駕駛座。
他一離開,那個一直想弄清副駕駛是誰的人趁機去看,只可惜就看到一個女人的后腦勺。
同伴問他:“你看什么呢?”
“應二副駕駛的那個,像景榮未婚妻。”
“怎么可能?你看錯了吧。”
車子開出去,姜南耳看了眼后視鏡,松了口氣。
應妄單手控著方向盤,瞥了她一眼說:“沒認出來。”
回到家,他跟著姜南耳進浴室。
姜南耳回頭瞪他。
應妄單手解著扣子,笑的混不吝:“一起洗。”
她往外推他。
應妄雙手舉著,配合著她往外退步,薄唇勾著笑。
直到被她關在門外。
隔著門。
他聲音傳來:“洗干凈點。等下讓你舒服。”
姜南耳沒想到他讓她洗干凈點,舒服,是這個意思……
這也……太超過了。
她抬著胳膊擋住臉。
應妄湊過來,薄唇盈著一層水光,低頭吻她。
“別……”姜南耳躲他,“別親我……”
“嫌自己?”應妄手指摩挲她的臉,挑眉一笑。
一番折騰。
姜南耳累的沒有半點力氣,被他抱著去浴室洗澡時,差點又被他按在浴缸里得逞。
她揪著他的頭發反抗,眼角眉梢都是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