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知道什么?”
應妄微微往前探身,偏過頭,做出聆聽的姿勢。
他臉上分明掛著笑,周身的氣場卻自帶壓迫感。
男人就跟被掐住了脖子似的,臉漲得通紅,硬是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應妄站直身體,直視男人。
臉上的笑,消失了。
吐字冰冷:“滾吧。”
男人僵著臉堅持了幾秒,最后還是沒堅持住,步伐狼狽的離開。
出了安全通道,他邊走邊罵。
忽然想到什么,撥通了一個號碼。
“嗨bro,怎么了?”
“你是不是跟秦碩挺熟的?我有點事找他。”
“秦碩啊,熟是熟,但他出國了。”
“出國了?什么時候?”
“就前一陣子的事。”頓了下,對面和他爆料:“好像是得罪了什么人,秦家連夜把人送走了。”
“那你能聯系上他嗎?”
“我問問看吧,聯系上了告訴你。”
掛斷線,男人回頭看了眼安全通道的方向,表情陰郁。
安全通道里。
應妄回身看向姜南耳,男聲冷淡:“有事沒事?”
姜南耳抿著唇不說話,也不知道在跟誰較勁兒,較的什么勁兒。
良久,應妄嘆口氣。
他屈指彈了下她腦門,氣的咬牙:“是不是我不找你,你就不找我?”
姜南耳覺得他這指控簡直莫須有,簡直無理。
“我給你發高鐵信息了。”
是他沒回她。
那天她在高鐵站一直等他等到差點錯過車。
應妄哼了聲,展臂將她抱進懷里,埋頭在她頸側嗅了嗅。
“我剛才不搶筷子,你是不是就打算在我眼皮子底下和別的男人勾勾搭搭了?嗯?”
什么勾勾搭搭?
姜南耳皺眉,覺得他說話真的很不講求實際。
她淡定道:“你要是不搶筷子,我會把筷子插他腦袋上。”
“噗。”
應妄笑出聲。
滿意了。
——
應妄拐了姜南耳回家,把顧景榮丟給腰細腿長屁股翹的女護工。
路過超市,姜南耳讓停車,下去買了幾包餅干和兩包薯片。
結賬時,應妄從旁邊的貨架上拿了三盒東西,大咧咧放在餅干袋子上。
“一起結。”
姜南耳看了眼,什么草莓味,什么冰感,什么螺旋。
她臉紅到耳尖,強撐起冷漠,面無表情對收銀員說:“我不認識他。”
應妄:“……”
回到家,應妄預想的親親抱抱統統沒有。
姜南耳抱著電腦盤腿坐在客廳的地毯上,邊吃餅干邊修改論文。
她專注的看著屏幕,手伸向旁邊拿餅干時,餅干盒被換成了套盒。
一扭頭對上應妄玩味的目光,又氣又好笑。
應妄拍拍腿,挑眉。
這表情他來做,十分迷人。
姜南耳在論文和食色性也之間糾結一番,最后乖乖坐上他的腿。
她抱著他的脖子和他接吻,很快就被親的上氣不接下氣,眼波盈盈,眼尾泛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