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南耳轉身就走。
文佳宜凝著她背影,想了想,低頭發了條消息給她。
姜南耳到了圖書館才看見文佳宜的消息。
五個字。
【不要相信他。】
這個他是誰?
如果她沒猜錯,應該是指應妄。
姜南耳面無表情將文佳宜刪除好友后,翻開參考文獻,投入進去。
——
“說好只有周末和沒有早八的前一天……”
姜南耳臉朝下,被應妄壓在床上。
應妄冷笑咬她耳朵:“那時候定的狗屁規則,現在的我為什么要遵守?婚都結了,當然是我想什么時候就什么時候。”
姜南耳又舒服又難受,意識時而清醒時而淪陷。
在清醒時,她覺得應妄之所以跟她結婚就是為了和她做這種事。
累的快要陷入昏迷時,應妄又靠過來。
姜南耳氣的拍他臉,“走開!”
當然沒什么力氣,像奶貓踩、奶。
應妄湊過來親親她的眼睛,“小耳朵,先別睡,有東西給你看。”
姜南耳半瞇著眼睛,看他起身去拿東西。
變態。
他連條苦茶籽都不穿,就這么赤條條在房間里走來走去。
“應妄你有裸、露癖嗎?”
應妄“嘖”一聲,套上褲子,把她抱到腿上。
“簽字。”
她手里被塞了支筆。
姜南耳迷茫轉頭看他。
應妄掰著她的臉讓她看他手里的東西:“看我干什么?看這個。”
是財產轉讓書。
他要把自己名下的三套房產、兩輛車還有一些基金轉給她,只要簽字,這些就是她的了。
“為什么……”姜南耳聽到自己聲音微沙,“給我這些?”
“這有什么為什么?”應妄說:“快簽。”
“太貴了,我不能要。”
“比你有的柏氏股份便宜多了。”應妄握住她的手。
果然是這樣。
因為早上的那份股份代理協議。
他心疼她了。
姜南耳眨了眨眼,感覺眼睛里要下雨了。
“我早就習慣了。”她輕輕抿了下唇:“我又不在乎。”
她說的是真的。
對于那些不被尊重的對待,她早就習慣了。
對于沒有人愛她這件事,她早就習慣了。
所以不會難過。
就算真的難過,也只有一點點。
“嗯,你不在乎。那這些你也不用在乎。也不是什么多好的東西,給你就拿著。以后再給你更好的。”
怎么不是多好的東西呢?
這些明明太好了。
她從來沒有得到過比這個更好的東西。
她看著應妄,仰頭去尋找他的唇。
唇瓣貼在一起,她的唇微微顫抖著。
應妄慢慢加深這個吻,但也沒有過分沉溺。
分開后,他問:“所以到底要不要?”
“要的。”
是他給的。
她就要。
姜南耳從應妄懷里出來,跳下床,拿著轉讓書到桌子那里。
非常鄭重,嚴肅,一本正經的在轉讓書上面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簽完了,她抬頭看向他。
“你都給了我,自己還有嗎?”
應妄彎唇,“都?你也太小看你老公了。”
姜南耳被“老公”兩個字搞到紅溫。
應妄走過來,捏住她的下頜。
“叫一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