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妄陰沉著臉坐在床上,摸出煙點了根。
“艸?”
方臨昭震驚。
瞬間收起嬉皮笑臉。
“真的假的?”
他嘴這么靈?
開光了?
他湊過來在應妄旁邊坐下,“怎么了你和姜南耳就掰了?”
“沒掰。”應妄吐出個煙圈,語氣藏不住的煩躁:“就是吵了兩句嘴。”
“兩句嘴?應小二,你照鏡子看看你這張臉吧。這是就吵了兩句嘴的表情?你tm好像世界末日了。”
應妄面沉如水,狠狠吸口煙又覺得真tm沒意思,抬手把煙碾滅。
方臨昭問:“你做對不起她的事了?出軌讓她抓著了?”
應妄冷眼看過來。
方臨昭訕訕,“難不成是姜南耳出軌了?”
“md!你腦子里就出軌這點逼、事了是吧?說個沒完!艸!”
“應二你tm……”
方臨昭一怒之下,怒了一下。
深吸口氣,他難得正色,勸:“要我說,這么著也挺好,就到此為止。”
應妄瞇起眼,眼底冷光迸射:“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我為你好唄我什么意思!你和姜南耳這狗屁倒灶的關系,斷了對誰都好!”
真是個人都來勸他斷斷斷!
斷你媽斷!
應妄暴躁:“老子tm就不斷!”
——
姜南耳從兼職公司完成工作回到家。
一進門就聞見香味。
她站在玄關,鞋還沒換,轉頭直接走就可以。
手剛握上門把手,身后就傳來應妄的聲音:“回來了。”
姜南耳轉身看著他。
他真的不把她當回事。
所以她的話,他是一句不聽。
她說不想見到他,他還跑到她家來。
“我煮了意面,你喜歡吃的。”
應妄過來打開鞋柜拿出拖鞋,彎身放在她腳邊。
“換鞋洗手就可以吃了。”
他直起身看著她,“我知道你不想看見我。我這就走,你記得把面吃了。”
姜南耳臉色又冰又冷,聽到他說要走才換了拖鞋往屋里走。
應妄吐出口渾濁的氣,開門離開。
離開也只是離開她的房子。
他就站在門口。
姜南耳換了身衣服走進廚房。
應妄做的意面就在鍋里,香氣四溢,撲鼻而來。
但她看都沒看一眼,打開櫥柜拿了桶泡面泡上,然后端著泡面去了客廳。
打開電腦,邊把工作收尾,邊把泡面吃完。
第二天是周三,沒有早八。
姜南耳睡飽了才收拾好出門。
打開門,就看見應妄一手抬著,一手拎著一個紙袋,從紙袋里飄出咖啡香。
他好像一晚上沒合眼。
下巴上泛著青茬,眼底也有血絲。
落下要敲門的手,應妄把紙袋遞過來,“三明治和咖啡,路上吃。”
姜南耳沒接,關上門,擦過他身邊往電梯走。
應妄咬咬牙追過來,在電梯門口握住她胳膊,“姜南耳,就算是死刑犯,也不能不給申訴的機會。而且你不能因為幾句話就給我判死刑。”
姜南耳不能理解他憑什么這么理所當然的要求她不可以。
“叮。”
電梯來了。
姜南耳掙了掙胳膊,要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