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柏峻,“不用打了的意思就是她接不了了。”
然后又看向柏明政,用十分冷淡的口氣說:“我沒送她去機場,我送她去死了。”
“什么?”柏明政震驚,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
而柏峻則是全身發冷,心臟好像被猛地抓住了。
——
“等下進去給我好好表現!”
“你要記住!要不是因為你,文家也不會淪落到這境地!我和你媽也不用狼狽跑回國內來!”
文佳宜被文父推搡著進了包廂,推到了一個肥頭大耳的油膩男懷里。
油膩男摟住文佳宜的腰,對文父笑著說:“岳父大人,咱們看看也該把婚事提上日程了。”
“好好,都聽你的。”
油膩男的手從文佳宜的腰往下滑,在她臀上摸了兩把,“我喜歡小孩,到時候你就待在家里給我可勁兒的生。咱們生個五六七八個都不成問題,我養得起!”
文父在一旁附和:“是是是,孩子多了熱鬧。佳宜也喜歡孩子。”
文佳宜的臉色一片灰敗,眼睛里沒有一點的光。
后來油膩男和文父湊到一起喝酒,她無聊的點開手機,卻突然被一條本地新聞吸引了注意力。
點開就看到:就在今天下午兩點左右,郊外發生了一場嚴重事故。
有人重傷失蹤。
那人赫然是姜南耳!
文佳宜死死盯著手機屏幕,再三確定后,放聲大笑。
“佳宜你干什么!瘋了嗎!”
文父過來訓斥她。
文佳宜卻笑得停不下來,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她輸的一敗涂地。
但姜南耳也好不到哪兒去。
重傷失蹤?
姜南耳最好是死了。
死了才好!
——
應川跟賀念之從會所出來,就被秦碩和趙遠堵住。
“川哥。”秦碩搓著手,下巴上都是青茬,眼底也都是血絲,卑微道:“我們能跟你說兩句嗎?”
“是,是。”趙遠附和。
他的情況也沒比秦碩好多少。
應川讓賀念之先上車,隨后點了支煙,“你們要說什么?”
“川哥,我們為了幫你得罪了應家,你不能不管我們啊。”
現在秦家和趙家的公司一團亂麻,眼看著就要完蛋了。
“啊,這件事啊。”應川吐出個煙圈,一臉無奈的表情:“這是我爺爺的意思。我也是愛莫能助。”
秦碩和趙遠一聽,一下瞪大眼睛,滿眼不敢置信。
他們萬萬沒想到會被應川過河拆橋,卸磨殺驢。
利用完,榨干了他們的價值,竟然就推他們去死。
而對應川來說,他們就是兩顆棄子。
既然是棄子,那除了被棄,是沒有別的出路的。
滅了煙,應川無視秦碩、趙遠慘白的臉色,拄拐往車子走。
忽然他手機響了。
那邊人說了什么,他臉上露出興奮。
掛斷線,應川打電話到應家。
應妄因為被爺爺安排到江城分公司,爺爺怕他鬧,所以就把他軟禁在家里,不許出門,還沒收了手機。
所以這消息,他應該還不知道。
應川真迫不及待想要知道,應妄知道后,會是什么反應。
很快,電話由傭人轉給應妄。
“有屁快放。”應妄沉冷的男聲傳來。
應川臉上笑容無限大,嘴上卻嘆息著說:“小二,這可怎么辦啊?我剛得到的消息,姜南耳好像出事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