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薄荷味道在口腔里彌漫開。
那瞬間。
姜南耳就像是沙漠里終于找到水源的旅人,迫不及待去吸吮更多甘泉。
清冽的氣息是她最喜歡的。
眼淚混在親吻里,咸澀的讓人心臟發緊。
應妄抱她起身,伸手拿過床頭柜上的水,給她喂了幾口。
姜南耳喝了幾口就不愿意再喝,而是去繼續尋找他的唇。
比起水,他的唇才是更能讓她清涼的解藥。
應妄縱著她,任由她胡亂的舔舐。
“難受……應妄……好難受……”
只是親吻卻不能解決她的問題。
身體里的火依舊不能被澆滅。
“知道了,乖。”
應妄壓她在床上,溫柔又霸道,強勢又熱烈的占有她的一切。
最后。
她徹底失去意識前。
他吻著她的耳廓,男聲沙啞:“小耳朵,謝謝你。”等我回來。
——
第二天。
陽光從窗外斜斜照進來,灑了一地的細碎光芒。
姜南耳疲憊的睜開眼睛。
她好像打了一場硬仗。
渾身上下都酸軟無力,尤其是不可言說的地方。
好像使用過度。
一動就疼。
記憶回籠。
姜南耳想起昨晚,在她爸帶她去的飯局上,她被下了藥。
然后有人帶她來到酒店。
她藥效發作,痛不欲生。
再接著,有人和她發生了關系。
是誰?
和她發生關系的是——
正在這時。
浴室里水流聲停止。
姜南耳這才意識到,里面有人。
她抓過被子裹住自己,眼睛死死盯著浴室門,心臟一瞬間四分五裂。
她不敢面對,從那扇門里走出來的人。
腦袋一片空白。
下一秒。
浴室門打開。
“醒了。”
男人只在沐浴在清晨的陽光里。
“怎么樣?還難受嗎?”
他坐下來,拿起床頭柜上的藥膏問她:“三個小時前給你抹過一次,現在再給你抹一次吧?”
姜南耳緊盯著他。
緩緩伸手摸他的臉。
“干什么?”
應妄失笑,偏頭吻了下她的手心,“別勾我了。你不能再來了。”
“你怎么……”姜南耳出口的聲音沙啞的不像話。
應妄拿過水杯給她。
她就著他的手喝了水。
“你怎么,回來的?哆啦a夢的穿梭門嗎?”
應妄失笑,刮了下她鼻尖:“什么亂七八糟的。”
他把她抱到腿上,“正好突然有急事回來。”
說著,在她看不見的地方,他眼神陰厲。
幸好他回來了。
不然她……
會有什么后果。
他不敢想。
姜南耳閉著眼睛,抬手抱住他的脖子。
“到底怎么回事?是誰做的?”
他攬著她的背,聲音沉冷問道。
姜南耳沒回答他,只是更用力的去抱他。
——
柏家。
姜南耳剛進門,就聽到齊父的聲音:
“明政啊,你放心,我們齊家肯定負責到底。”
“雖然年輕人容易沖動,但這不是借口。”
柏明政沒等說什么,一轉頭就看見姜南耳安靜站在那里,微微驚訝出聲:“姜姜?你回來了。”
“好孩子。”
坐在齊父身邊的齊母起身快步過來。
她拉住姜南耳的手,神色和語氣都很溫柔:“你看,真是個好孩子。好孩子你放心,你和高朗的事,叔叔阿姨會給你們做主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