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不過你能留在國內真的太好了。先前你要出國,我還挺難過的。畢竟異國友誼可太難了。”
“出國?”姜南耳微微吃驚,“我之前,要出國。”
“是啊,那時候你突然就要出國,我知道的時候也很震驚,畢竟之前都沒聽你說有出國的打算。”
“而且那時候你要出國的事,應妄都不知道。姜姜,你倆當時是吵架了嗎?這么大的事情你都沒告訴他。”
姜南耳愣了一下,含糊道:“嗯。”
“我想起來了,你出國前我見你那次,你好像還說應妄對你不是真心的,你倆沒以后了。原來是吵架了。難怪你那樣說。”
安檸的話讓姜南耳忽然想到那份離婚協議。
事情好像沒有應妄說的那么簡單。
至少不會是簡單的發生爭吵。
不然她怎么會又是要離婚,又是要出國的。
應妄到底對她隱瞞了什么?
“那你現在和應妄好了吧?”
姜南耳回過神,看著安檸。
“嗯,好了。”
可心里卻控制不住存了個疑影。
——
吃完飯,兩人打算再去第二攤。
姜南耳也是好久沒有好好放松一下了。
自從接手柏氏,她就一直繃著一根弦,每天下班回家都是研究資料學習。
酒吧。
兩人剛找了個卡座坐下,就有幾個男人找上來。
為首的那個,姜南耳認識。
陳天。
鄭友和外甥。
“喲,真巧。”
陳天直接就在姜南耳另外一邊坐下,整個人往她身上靠。
“你干嘛!”
安檸蹙眉把姜南耳往自己這邊拉,“走開!不然我叫安保了!”
“閉嘴!”陳天吼了安檸一句,伸手勾住姜南耳的肩膀,陰陽怪氣:
“姜小姐,要是我舅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你說就是了。找打手打人算怎么回事?”
“這是欺負我們到了你京市的地界,人生地不熟是吧?姜小姐可不地道啊。”
姜南耳明白了。
陳天這是想為自己舅舅打抱不平呢。
她冷臉推開陳天的手,不想跟他廢話:“滾開。”
陳天的臉頓時有點掛不住。
他本來想著自己帶了人來,而姜南耳就一丫頭片子。
這陣仗還不夠嚇唬她的?
然后他就趁機威逼她跟自己喝幾杯酒,道歉。
沒想到她這么硬。
“喲,看把你厲害的。”
跟著陳天的幾個男人里,其中一個說道:“d!欠教育!”
“嘖。”陳天裝模作樣,“怎么這樣跟姜小姐說話。姜小姐,我這朋友就一大老粗,別見怪。”
“這樣,咱們喝兩杯。你好好道個歉,我替我舅舅收著,這事就算是過去了,怎么樣?”
陳天說著,倒了兩杯酒,其中一杯滿的幾乎要溢出來。
他懟到姜南耳跟前,晃出來的酒液灑在姜南耳的腿上。
“你!”安檸著急的要護著姜南耳。
被姜南耳一下按住手。
她伸手接過陳天手里的那杯酒。
在陳天的喜形于色中,將一整杯酒潑向他的臉。
“艸!”
陳天大罵。
姜南耳拉著安檸起身,“走。”
“往哪兒走!”
陳天抹了一把臉,鼻腔里都是酒味,他伸手按住姜南耳的肩膀。
姜南耳冷著臉順手抄起茶幾上的酒瓶,沒有絲毫猶豫的往陳天腦袋上砸。
這一幕,似曾相識。
曾經見識過姜南耳砸秦碩的安檸,倒吸一口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