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了嗎?”
站在屋門口,姜南耳問陸野。
陸野撇撇嘴,“今天晚上我跟你換屋子吧。”
“為什么?”
“應二不是腳傷了嗎?這樣他起個夜什么的,我能扶他。你扶得動嗎?你就上我那屋,好好睡。”
“謝謝,不用了。”
姜南耳說完,進屋關門。
陸野被關在門外,一臉菜色。
一轉頭,就看見木子站在幾步遠外,臉上一言難盡的表情還沒來得及收回。
“干什么干什么!”陸野三步并作兩步沖到她跟前,咬牙切齒:“我可都看見了!木頭人,我問你,你剛才那是什么表情!”
木子苦口婆心:“陸總,我知道你著急當備胎,但我勸你先別急。”
陸野:“!!”
“姜小姐和應先生目前感情狀況良好,并沒有離婚的兆頭。你應該保持分寸,有邊界感,不然就容易被誤認為想要知三當三。關鍵是,姜小姐對你并沒有那個意思。你這就叫騷擾。”
陸野怒極反笑,都哆嗦了。
“好好。說得真好。來來,你過來接著說。”
他作勢要拎起木子找個安靜的地方,做掉(不是),單獨訓話。
反了天了!
一個小助理居然敢蹬鼻子上臉教育起他了。
一定是他平常對她太慈眉善目,給了她他和藹可親的錯覺。
“我都說完了,不說了。”
木子拒絕陸野。
她覺得剛才自己的那番話應該已經足夠觸及到他的靈魂。
接下來他該找個地方,好好的,認真的,思考一下她的話。
于是她轉身,邁步離開。
陸野看著她的背影,一口氣沒上來,差點背過氣去。
——
應妄后半夜發起燒。
姜南耳感覺自己被一個大火爐包裹住,醒來時,他已經燒的臉通紅。
“應妄?應妄?”
她想起來給他拿藥,可應妄緊緊抱住她不松手。
對現在的他來說,她體溫要涼很多。
他貪戀著她的涼,滾燙的唇印在她頸側。
姜南耳費了點力氣才從他懷抱里掙脫出來,立刻下地去找木子找藥。
雖然很晚了打擾不好意思,但沒辦法。
這一下把木子爸媽還有陸野都給驚動了。
找出體溫計一量,居然都快40度了。
姜南耳臉一下就白了。
幸好木子媽媽說:“去找古老頭!他雖然是赤腳醫生,但村里誰有毛病都是找他的!”
“對!古老頭!找他!我去!我這就去!”木子爸爸披上衣服就出去了。
木子拉住姜南耳的手,發現她手特別涼,安慰道:“姜小姐你別急,別急。”
“我先,先給他吃藥。”
姜南耳強迫自己鎮定,拿了藥給應妄喂。
可應妄此時都沒了意識了,藥根本咽不下去。
眼看著他俊臉通紅,體溫滾燙。
姜南耳又急又慌,情緒激動之下,腹部突然疼起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