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野也沒想到江卓這么不禁逗,一臉尷尬去看姜南耳。
“我是不是說錯話了?”
“你說呢。”姜南耳面無表情。
她在小區門口的便利店找到江卓,和應妄。
江卓手里拿著一支香草味冰淇淋,一邊傷心一邊吃。
應妄安慰他兩句,伸手拍拍他的肩膀,抬頭就看見姜南耳走過來。
“小耳朵。”
姜南耳的視線卻一點沒有給到他,聲音有些冷的叫江卓:“江卓。”
江卓表情怯怯:“姐姐。”
“你覺得亂跑對嗎?”
江卓使勁搖頭,“對不起姐姐。”
“走了。”
姜南耳朝他伸出手。
江卓看了眼身邊的應妄,小聲:“姐夫。”
姜南耳見狀,把手收了回去。
江卓嚇到了,立刻撲過去抱住她的手,“姐姐!”
他手里的冰淇淋蹭到了姜南耳的手。
姜南耳低頭看著手背上被蹭上的冰淇淋,忽然一只手伸過來。
應妄用自己的袖子幫她擦干凈了。
“你做什么?”
姜南耳受驚一樣,立刻后退一步,全身的刺都豎起來警戒。
他到底要干什么?
應妄輕聲:“擦干凈就不臟了。”
姜南耳耐心全部告罄。
她真的受不了他。
“應妄,我們離婚了,沒關系了。你不能隨便碰我,以后也不要再靠近我。”
“做不到。”
應妄想也沒想的回話。
這回話,差點把姜南耳氣吐血。
什么叫做不到?
憑什么做不到?
應妄垂著眼,因為還在病中,又因為身上還穿著病號服,讓他整個人看上去格外的單薄。
他抿了下唇,抬眸看著姜南耳,“小耳朵,沒辦法遠離你,會死。”
什么死不死。
他以為說這種酸言酸語能打動誰?
她嗎?
姜南耳覺得他真的很無語,也很荒謬。
“江卓,走不走?”
她再次朝江卓伸出手。
這次江卓馬上牽住她。
姜南耳牽著江卓,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陸野看姜南耳帶回江卓。
江卓手心被化掉的冰淇淋弄得黏黏的,去洗手。
陸野問姜南耳:“怎么樣了?”
姜南耳反問:“什么怎么樣?”
陸野看她臉色不虞,聳聳肩,“fe,我不問了。”
陸野走后沒兩分鐘,打來電話。
姜南耳接起,聽他在那邊說:“什么情況?應妄還在
姜南耳蹙眉,下意識走向窗戶。
這個高度看下去,看不清楚。
陸野說:“我看他臉煞白煞白的,等下不會昏倒吧?”
姜南耳捏緊手機。
陸野沒聽到她說話,主動提出:“要不,我送他回去?我過去試試,成功了告訴你,失敗了你就打電話給他家人,讓他家里人過來,掛了。”
掛斷線。
陸野走向應妄。
應妄看了他一眼就移開了視線。
陸野抱個胳膊,語氣揶揄:“應二少擱這使苦肉計呢?但姜南耳好像不在乎哦。”
他說著晃了晃手機,“我剛給她打電話說你還在這,她什么都沒說。”
應妄眉宇間染上戾氣,語氣含怒:“滾開。”
“嘖嘖。”陸野撇嘴,語氣也變得很差:“差不多得了,這招沒用。我送你回醫院。”
他說著伸手來拉應妄,被應妄甩開。
“艸!油鹽不進啊你!”
樓上。
姜南耳按下電梯鍵。</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