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告訴我你要逃婚。”
姜南耳說的面無表情。
陸野先是一愣,回過神后瞪大眼睛:“怎么可能!我多不容易才娶到我老婆!我這輩子非她不要!誰逃婚我都不可能逃婚!”
“不對!呸呸呸!說什么逃不逃婚的不吉利!”
陸野話落,休息室的門突然被人推開。
“陸總!”
“怎么了!我老婆逃婚了?”陸野也不知道搭上了哪根神經,驚嚇的脫口問出。
姜南耳:“……”
陸野秘書一臉懵:“不,不是啊,陸總,是到時間了,該出去迎賓了。”
陸野松口氣,“嚇死我了!”
姜南耳問:“現在還緊張嗎?”
陸野搖頭。
而他跟著秘書離開后,姜南耳才想起來他剛才說有事要跟她坦白,可還沒說是什么事。
——
婚禮儀式現場布置的奢華浪漫。
陸野站在司儀身邊,不斷地調整呼吸,臉紅的像是喝了一瓶酒。
姜南耳的位置在最前面,和臺上的他對視上,她口型讓他放松,陸野回以一個ok的手勢,可緊接著就去擦汗。
沒多久。
宴廳大門打開。
伴隨著進場音樂。
木子一襲白紗,挽著父親的手緩緩走進來。
姜南耳見慣了木子古板制服和黑框眼鏡的模樣,一丁點都想不到離開它們,木子是這樣的恬靜美麗。
剛才在休息室見到木子時,說實話姜南耳真的沒認出來。
臺上。
陸野已經哭了。
不顧臺下人善意的哄笑,他哭的我行我素。
姜南耳拿出手機打算記錄陸野的糗樣,也是他的幸福。
相機一打開卻是自拍模式,她第一眼在手機屏幕看見了自己,第二眼就是坐在自己身后不遠處的應妄。
兩人的視線在相機里撞上。
姜南耳立刻放下了手機,與此同時就感覺到了一道灼燙的視線。
她想,她知道陸野要跟自己坦白什么事了。
先前陸野還曾來跟她邀功,說自己婚禮專門沒給應妄送請帖。
她知道最近陸野在跟顧氏,也就是應妄談合作。
后來儀式完成。
忽略陸野哭成狗,還算完滿。
用餐時,陸野跑過來跟姜南耳說:“你怎么還沒換座?我給你準備的伴郎在那邊。”
姜南耳本來不想換座,對陸野口中的伴郎也沒有一丁點興趣。
但坐在這邊,她總是能感覺到應妄的視線,幾乎是時時刻刻。
“知道了。”
她隨著陸野站起身。
陸野一喜,“你總算想開了。快來!”
他拉著姜南耳到另外一邊,安排她坐在兩個年輕男人中間。
“幫我照顧好。”
陸野跟兩個穿著伴郎服的年輕男人叮囑完,就迫不及待返回自己老婆身邊,為老婆擋酒,沖鋒陷陣去了。
為了姜南耳,他都不打算讓自己的伴郎幫擋酒,犧牲可大了。
這一桌姜南耳熟臉不少,在各種場合,各種飯局上有過交集。
于是喝酒在所難免。
就算有陸野安排的兩個伴郎朋友幫助,她自己也少不得喝下好幾杯。
兩個伴郎,姜南耳和左邊那位聊的多一點。
所以那位便自告奮勇,陪她去醒醒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