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文父母知道兒子喜歡隔壁的姑娘。
也知道兒子大晚上出去是給隔壁姑娘過生日去了。
只是他們沒想到兒子回來,卻是帶回來一個男人。
還長得英俊非常,氣質不凡。
兩人你看我,我看你,明顯不知所措。
歐文解釋說應妄是自己朋友,就把應妄帶去了自己房間,然后又去給應妄倒了一杯水。
應妄這會兒正好口渴的厲害,也不客氣,將水一飲而盡。
歐文觀察著他,忽然伸手過來探上他的額頭。
應妄眼神瞬間一厲,“啪”一聲打掉歐文的手,俊臉盛滿怒意。
歐文聳聳肩:“我果然沒猜錯,你發燒了。”
應妄起身往外走。
歐文追上來:“我喜歡姜。”
聽到他的話,應妄站住腳,回頭看著歐文。
四目相對。
歐文眼睛里是不服輸的傲然。
“我一定會追到姜。這次洲際賽,我會拿到冠軍,然后用金牌跟她求愛。”
在說這話的時候,歐文眼睛里的光刺痛了應妄的眼睛。
金牌求愛,真是浪漫。
浪漫的應妄想動用手段,讓這個叫歐文的男孩贏不了洲際賽,拿不到金牌。
別說金牌,他可以讓男孩一塊牌子都拿不到。
甚至以后永遠都不可能出現在任何一場比賽上。
腦海中陰謀鬼祟的想法一個接著一個,應妄必須用盡全力壓制,才能讓自己不把那些想法變成真的。
雙手在身側攥了攥緊,他一言不發的抬步離開。
回到酒店,助理在門口等他。
“應總。”
看見他,助理快步迎上來,“您還好嗎?”
這次他們本來的工作日程已經計劃好,一共五天。
可應總也不知道怎么了,沒日沒夜的壓縮工作時間,硬生生把五天壓縮到四天完成,才多出來這一天的時間,跑來了這里。
這么高強度的工作,身體一下子累垮也正常。
卻還拖著病體出去了。
助理擔心的抓耳撓腮,終于看見他回來。
“應總,去醫院吧!”
“不用。”
應妄說:“睡一覺就好。”
回到房間。
助理去跟酒店拿了藥回來,應妄吃了就睡了。
助理在床頭柜上給他留好水,這才憂心忡忡的轉身出去。
——
第二天一早,歐文就來到姜南耳家門前敲門。
姜南耳打開門看見他,還有他身邊的行李袋。
“姜,我要去機場了。”
歐文伸手擁抱姜南耳,“等我回來!我一定拿金牌!”
姜南耳拍拍歐文的后背,問:“誰送你去機場?”
“我自己坐車去。”
姜南耳沒說什么,開了車來,讓歐文上來。
歐文眼睛發亮,打開副駕駛上來,還是一臉驚喜難自抑,“我不是做夢吧?”
姜南耳叮囑他系安全帶,然后啟動了車。
一個半小時后,他們到了機場。
歐文遲遲不想進去,纏著姜南耳說話。
“沒關系,我會在飛機起飛前上去的。”
姜南耳催促他趕緊進去,又說:“我還要去公司。”
歐文不想耽誤她工作,這才彎腰拿起自己的行李袋。
他一手拎著行李袋,另外一只手忽然勾住姜南耳的細腰,把她往自己的懷里攬。
姜南耳猝不及防,與此同時歐文低頭貼過來。
一個帶著男孩清新陽光氣息的吻落在她鼻尖上,很輕。
在外人看來,他們像是一對愛侶,因為實在不舍彼此而熱烈接吻。
“小耳朵!”
伴隨著一道冷徹入骨的沉怒男聲,姜南耳的胳膊被人從后扯住,強大的不容抗拒的力道將她帶離歐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