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流醒了過來。
他揉了揉太陽穴,說了一句。
“昨天晚上喝了有點多,我應該沒說什么不該說的話吧。”
然后,魏流從地鋪上起來,看向了我。
當他看見我凝重且復雜的表情時。
魏流臉上露出了一抹古怪的表情。
“我昨天晚上,難道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
我看魏流醒了過來,他還以為我這幅復雜表情的樣子。
是因為他昨天晚上醉酒時候胡說八道了什么話。
所以才讓我生氣了。
我搖頭解釋道:“不,跟你沒關系。”
然后,我簡單的將顧瑤剛才跟我說的事情,重新復述給魏流一遍。
魏流聽完后,他臉上的朦朧睡意頓時消失了。
然后臉上浮現跟我一樣的凝重表情。
“你是說,柳朝陽活過來了,然后他還投靠了夏天集團。”
“最關鍵的一點,接納柳朝陽投靠的人,還是林夏?”
我默然點頭,心情復雜。
魏流皺著眉頭,抿著嘴在口袋里面摸了摸,掏出一盒煙。
“抽嗎?”
我搖頭。
他自顧自取出一根自己抽。
魏流用力抽了兩口后,慢慢讓自己的思緒冷靜下來。
“我們重新梳理下這件事。”
“首先,林夏跟你關系匪淺,你們之前是男女朋友關系?”
我搖搖頭:“還不算。”
魏流淡淡一笑:“我之間見過你倆的樣子,曖昧的模樣跟我說的八九不離十。”
“當然這并不重要。”
“其次,柳朝陽跟你是仇敵關系,按理說林夏也知道這事,她不可能幫柳朝陽跟你作對。”
這時候,魏流忽然眼神敏銳的掃了我一眼。
“陸儀,你得罪過林夏的家人嗎?”
聽到這話,我有些愕然的搖頭。
“我從未見過林夏任何的家人。”
“但我知道她有一個父親,以及一個后媽,還有一個血統不純正的弟弟。”
魏流露出詫異的表情。
“血統不純正的弟弟?”
“這事說來話長,我們先聊正事吧。”
魏流點點頭:“看來,這件事的問題并不出在林夏身上,可能出現在林夏的父親身上。”
“已知林夏父親是夏天集團的掌舵人,林夏是夏天集團的小公主,而你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公司老板,那么我們可以推出什么結論呢?”
我趕緊追問道:“這能得出什么結論?”
魏流用手夾著香煙,放進嘴里抽了一口。
他瞇著眼說道:“陸儀,你換位思考一下,如果你是林夏父親,你愿意將你女兒嫁給你這樣的男人嗎?”
這話一出,魏流直接給我干沉默住了。
我啞巴了半天,支支吾吾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因為魏流說的很現實。
倘若我是林夏父親,我恐怕還真不會將親生女兒嫁給這樣的男人。
因為這種男人一無所有,沒房沒車沒事業,沒背景沒權力也沒有成就。
天底下有哪個父親能放心將自己女兒嫁給這種男人呢?
魏流看見啞火的我。
他突然笑了,仿佛一副情圣的模樣。
“但我起碼肯定一點,你還是有戲的。”
“為什么?”
“因為林夏喜歡你,就憑這一點,你有戲!”
我以為魏流是在安慰我。
于是我敷衍一笑,點點頭算是聽進去魏流的安慰。
魏流說:“表面上,柳朝陽給夏天集團遞交投名狀,林夏作為夏天集團負責接納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