鴉翼在看著懸浮在空氣中的這幾滴血液,然后立馬看向栢白脂向她問道。
“那你戰斗里面有感覺到痛嗎?比如皮膚?”
一說到這個,栢白脂就想起了在她和那兩個吉祥物戰斗時還沒開啟理型世界那會,自己的寶具刮傷她們兩個時沾染她們兩個鮮血的時候,她就開始感覺到了不適,現在回憶起來她突然發現,那種不適和現在的感覺還挺接近的,不過當時還沒那么強烈。
同時她現在回過神也才察覺到,自己皮膚上的灼燒感不全來自于紅蓮火焰,還有一部分來自自己皮膚上沾染的血液。
之后她就回憶起被千蘇雨沐一箭擊敗的場景,發現自從被她一箭擊中后,自己的這些感覺就越來越強烈。
栢白脂把這些通通都說了出來,鴉翼和阿珍聽完就起身看向這兩滴血液。
“是因為血液嗎?”
“似乎是的,至少從現在來看是這樣的,你從她身體和寶具里面提取的這兩滴血就是罪魁禍首。”
隨后鴉翼拿出兩個小瓶子,將這兩滴血液裝了起來,似乎想著收好有其余的作用。
之后阿珍扭過頭對栢白脂呵斥道。
“你呀,真的是,不清楚情形就獨自行動,還好這次你跑得快再你愿力被侵蝕前就連忙跑了回來,不然你就真成任人宰割的鯊魚了!你再這樣我就把帕特里克和葫莎莎叫過來管你了!”
波波枯珍的聲音非常嚴厲,因為這次栢白脂實在是太冒險了,才剛重新回到這個煥然一新,情報不充足的大陸,很多信息都沒有弄全,就算再瞧不起這些人也要有警惕心,而不是貿然行動,畢竟這次就像是提到硬鐵板了,對方的信息完全未知,但光一個可以迅速讓人愿力潰散的這個情報就足夠恐怖了,只能說這次栢白脂跑的快運氣好。
“對不起珍姐....海大星和粉葫蘆就沒必要叫過來了吧...他們來的話...”
“哦哦哦你是不怕我怕他們?我看平時就是太慣著你啦!你現在開始只能待旅館!哪都不能去。”
“是...珍姐...”
現在旅館的三人都有點頭痛,雖然這次栢白脂有點冒險,但至少帶回來了許多有用的情報,雖然是冒著生命危險的。
首先就是紅蓮寶具,不在汐羽·諾·花許菲尼手上,這一點太奇怪了,因為在他們三個人的記憶里面,他們那群人的寶具都是不離手的,是死都不會離手,結果只是很多一段時間過去,紅蓮寶具竟然不是由汐羽持有,而是給了其他人。
而這個其他人也很有意思,除了五官跟汐羽有本質上的區別,但是發色和瞳色毫無疑問跟汐羽的外貌特征太像了,所以這之間又到底發了什么?其中有什么秘密?三個人都想不明白,但是她們能感覺到,跟諾姬·本·梅普吉斯脫不開干系。
之后就是血液,鴉翼看著這個血液,感覺真是奇妙,竟然只是觸碰,就能讓人的皮膚感覺灼燒和難受,如果寶具觸碰甚至自己的理愿本身都會從內向外的排斥這個血液的接觸。
如果,是直接被這個血液組成的某樣東西,或者這個血液和愿力組成一個武器,被這種武器擊中就直接全身上下的愿力都被這個血液腐蝕侵蝕,在一瞬間就像一個病毒細胞一個吃著愿力。
所以鴉翼不敢想,如果愿力被吃干凈,這個血液一直蔓延到理愿,我們的理愿本身會發生什么呢?
于是鴉翼才拿器具將兩滴血好好收藏起來,以備不時之需,不過她內心似乎有了一點點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