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蘇雨沐啊..她啊,她估計就除了在你昏迷前接下來的我那一件,內臟被強大的威力震了震之外,估計就沒啥了。”
“她就是體力和愿力的雙雙耗盡的整個人直接昏迷了罷了。”
“畢竟那是我今天唯一擊中的一劍...”
“之后就是我被她單方面拿捏了。”
一想到這勿忘的情緒又上來了,滿腦子都是千蘇雨沐她和她毒瘤一般的爹,和她爹毒瘤一般的寶具和她們家這毒瘤的血脈。
櫻言聽到這些也是尷尬的一笑,沒想到那竟然是勿忘擊中千蘇雨沐的唯一一劍...
“真是沒想到啊...我也是白擔心...了。”
“我還以為,你都這樣了,小姨她可能都沒好哪去。”
“沒想到是你被千蘇血單方面的惡心...”
“不過那玩意確實很惡心。”
一想到自己接觸那玩意之后,無限愿力也得癱軟無力的感覺,櫻言就渾身上下的發麻。
聽到這的勿忘也是咬著牙生氣的道。
“是呀!是呀!只有我受的傷最重!氣死啦!”
隨后用拳頭重重的捶打著地面。
櫻言看勿忘現在這么有活力。
再加上確實,勿忘身上的那些裸露血肉的傷口逐漸被愿力包裹之后開始復原。
雖然速度有點慢不算快,但確確實實的肉眼可見的在恢復。
至少現在的勿忘,身上的血嘖比剛才剛見到她那會,少了許多。
隨后,勿忘的氣也撒完了,也是用手敲了敲地面,忽然嚴肅的對著櫻言說道。
“這次事情...也不能怪千蘇雨沐,畢竟她確實沒錯,如果我站在她的視角,我也會用近乎下死手的方式。”
“櫻言你自己好好想想,每次我保護你的時候,我是不是幾乎都在下死手。”
櫻言回憶了一會,好像幾乎每次都是,只要對方是真真切切的敵人的話,勿忘都下的手特別特別的嚴重。
“是的。”
“這證明什么,這就是關愛,我關愛你,千蘇雨沐也是如此。”
“在她眼里,我就是敵人,所以她對我下死手,她一點錯都沒有。”
“所以櫻言你不要有矛盾和負擔了,更何況我死不了也殘疾不了,一幅用愿力創造的身體罷了。”
勿忘苦口婆心的說著。
畢竟她見不到櫻言精神內耗的瞎想。
這次事情肯定在櫻言內心留下了非常大的矛盾。
因此勿忘只想著趕緊解開。
“而且這也變相的證明了一件事情...咳咳咳”
勿忘咳嗽的緩緩的過程中,櫻言也是一臉擔心的問道。
“什么事情...”
“千蘇雨沐,她很愛你啊。”
這句話讓櫻言瞳孔微微的放大,但回過頭想想也的確。
如果不是擔心自己,千蘇雨沐沒有這樣拼命的道理。
也不至于在面對勿忘這樣強大的敵人,用著這么拼命的打法。
耗盡自己渾身上下的所有愿力和體力,去博弈這么強大的理愿擁有者。
這完全是一個賭博打法。
如果沒能博弈成功,愿力和體力雙雙耗盡的理愿擁有者。
簡直比沒有理愿的普通人還好拿捏和欺負。
就連櫻言這樣還沒理愿幾個月的新人都明白。
這是一種極度搏命的打法。
一瞬間櫻言的內心開始非常的內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