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選擇會有不同的結果，林陽并不想干涉太多，所以他在顧云曦開始吸收之前什么也沒說。
可即便自己什么都不說，他也相信以顧云曦的天賦與機敏，必然能夠察覺到這兩種完全不同的方式。
那邊德古拉斯揮舞著血色長劍不斷發起攻勢，但那柄劍上的力量被德古拉斯發揮得不足一成。
如此境況，壓根不可能威脅到如今的慕容韻。
要不是還要看著這邊的顧云曦，林陽甚至可以獨自前去追擊陸絳紅。
但最終林陽還是放下了爭奪神藏寶物的念頭，將眾人的安全放在了第一位。
慕容韻因禍得福獲得了此地地脈之力，實屬僥幸，同樣的事情林陽不想再發生第二次了。
“林陽，那個女人是為了什么東西，把你們獨自撂在這里了啊？”
一旁霸氣突然開口，看著陸絳紅離去的方向有些擔心。
林陽聳了聳肩，這事他怎么知道，雖然內心也有些好奇，但他卻沒有探究答案的手段了。
“天澤晶簇。”
門外受傷的段天辰從外頭走了進來，本就狼狽的身上，又多了好幾處新的傷口。
林陽看著對方有些意外，然后冷笑說道：“這不是段公子嗎？好不容易走了，怎么又回來？”
段天辰自然也注意到了一旁的慕容韻，知道林陽是在因為慕容韻的事情，對自己懷有殺意，不過他既然敢回來自然做好了承受一切的準備。
“之前的事情，是我有眼無珠。我承認……我段天辰，不如你。”
林陽冷笑看著段天辰沒有說話，段天辰見狀繼續道：“我也不該打慕容姑娘的主意，林陽放我一馬，只要你留我一條命。日后我必百倍還之！”
林陽冷笑，看著還想要和自己談條件的段天辰，反問道：“你現在有什么資格，和我說這些？你信不信只要我想，即便不殺你，也可以讓你成為我的奴隸？”
“我信。”
段天辰堅定地說道，抬頭毅然看著林陽。“我不僅信，我還信你的手段不只是我，怕是整個九天凌霄閣想要解決都很是麻煩。只要你放我一馬，我的這條命就是你的！”
林陽先是一愣，然后笑著開口道：“你怎么就不明白么？你現在的情況，你這條命本來就在我的手里。”
“我知道。但不一樣。”
段天辰很是認真地說道：“我相信藥圣傳承里，定然有著什么手段能夠讓你將我徹底控制，不過那種手段再精妙，怕是也很難逃過九天凌霄閣的眼睛。不是我看不起藥圣之法，只是我九天凌霄閣多少有些特殊。我們的安防系統，是天域的人親手打造的。只要被他們察覺，我就沒法自如的行動。”
水陸二域誰更強，在靈虛界一直以來都有爭論。
因為此時還發生了過不少的爭端，但唯獨天域從來沒有參與過這件事情。
無他，天域勢力，是三域公認最強的存在。
九方天域，在靈虛界本身就相當于另外一片更高維度的存在。
“你們九天凌霄閣，倒是做的一條好狗。”
林陽冷笑開口，反問道：
“那我如何保證我自己的利益呢？”
“我愿立下心魔大誓！日后只要我們相見，我必然以你林陽馬首是瞻！”
林陽神色微動，詫異地看著段天辰。
完全沒想到段天辰覺悟竟然到了這種程度。
心魔大誓一立，其效果幾乎不亞于靈魂奴役之法，雖然沒有靈魂奴役之法的強制性那么強，但只要段天辰內心還有修行的念頭，就斷然不能違背自己立下的誓言。
當然心魔大誓，也不是說立就能立的。
不僅要付出自己的精血，更要發自內心地愿意遵從誓約的內容，否則誓約本身就不會簽訂生效。
完全效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