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正淳、朱丹臣、古篤誠、傅思歸,再加阿紫、癱在椅子上清淚滿面的阮星竹……全員石化。
靜,整個堂屋靜的連跟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
這個褚萬里是假的?
他……他居然是個和尚?
段正淳、阿朱、阿碧等人知道這個和尚的身份。
阿紫不知道,即便如此,她也意識到玩兒大了,似乎……這個和尚是段正淳的敵人,卻又是段譽的師父,雙方關系亂到令她無法理解。
朱丹臣、古篤誠、傅思歸感覺頭都炸了,剛才還是好兄弟睡了主母,現在變成淫僧睡了主母?
這……這畫風轉的太快了吧。
“師父,你怎么易容成褚叔叔了?”段譽聽到師父的回答,從外面走進來,發現段正淳與古篤誠等人的表情很奇怪,忍不住問道:“爹?朱四哥?古叔叔……你們這是怎么了?”
這件事該怎么跟段譽解釋呢?朱丹臣用手里的清涼扇敲了敲頭,傷透腦筋。
阿朱和阿碧比他好不了多少,總感覺空虛和尚同阮星竹、段正淳等人的關系很復雜。
剛才究竟發生什么了?
傅思歸喝道:“和尚,我大哥呢?”
“你是說褚萬里?”楚平生的手在懷里掏了掏,掏出一串念珠,拇指輕輕撥動兩下:“出家人不打誑語,由此向西十二里有株大松樹,如果你們動作快,他應該還能見到明天的太陽,如果被山里的野獸拔得頭籌,那小僧只能說,這是他的劫數。”
“大哥如果有什么三長兩短,我一定殺了你。”
傅思歸一撩長衫下擺,口出狠話,拎著熟銅棍奔西方去了。
“師父,這……究竟發生什么事了?”
段譽見父親陰著臉一語不發,就定定看著椅子上清淚洗面的美艷婦人,朱丹臣、古篤誠二人不便明說,只能去問和尚師父。
“你為什么要扮成褚叔叔的樣子?”
楚平生看看阿朱,又望望阿紫,走到阮星竹身邊,挑起她的下巴。
段正淳大怒:“放開阿星!”
“我從慕容復那里打聽到與阿朱身世有關的消息,帶著你們來到小鏡湖畔,之后看到鎮南王的家將褚萬里在此釣魚,似乎是在保護木屋里的婦人,便將之打暈,易容成他的樣子,和婦人談話間得知鎮南王最近也會來小鏡湖,而且他們二人關系十分密切。大理的段王爺有多少風流韻事,段譽,你應該比我更有體會吧?”
段譽想起木婉清和鐘靈的母親,忍不住小聲嘟噥一句:“婉妹……”
“婉妹?”
楚平生慢步至臨湖的窗戶跟前,伸手一推,湖風帶著寒涼的秋意吹入木屋。
“秦紅棉,木婉清,湖風濕冷,呆久了傷身,不妨進來聽故事。”
他說什么?秦紅棉?木婉清?
段正淳打了個愣,剛要說話,就聽門外簌簌輕響,兩個身穿黑色長裙,頭戴幃帽的女子先后走入,可不正是舊情人秦紅棉和他們的女兒木婉清。
“你們兩個……”
“哼!”
秦紅棉冷哼一聲,搞得段正淳一臉尷尬。
“你不是說來中原找段譽嗎?”
“這……紅棉,我不讓你跟著是怕你遇到危險。早些時候我們還跟四大惡人打了一架,看到朱兄弟的長衫下擺的口子沒有,就是被岳老三的鱷嘴剪所傷。”
“嘖嘖嘖……”
楚平生非常粗魯地扭過阮星竹很有手感,曾撫弄盞茶之久的秀頜:“你的淳哥太溫柔體貼了,你看我就學不來,總是弄疼你。”
阮星竹羞愧難當,將頭撞向八仙桌的桌角。
楚平生當然不會放任她尋短見,屈指一彈,點中云門穴。
“哼。”
阮星竹輕哼一聲,能看、能說,就是不能動。
“我懷疑阮星竹和段正淳有不正當的關系,又想到阿朱肩膀上那個‘段’字刺青,以及慕容復與我講述阿朱、阿碧情況時說得那些話,便想等段正淳來到小鏡湖,拿下二人問個清楚。”
聽到這里,段正淳、阮星竹、阿朱、阿紫四個人的臉色都變了。
(本章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