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祝玉妍和大明尊教那兩個女人不在他身邊。”
“你還是打不過他。”
“邊不負,你個膽小鬼。”
“那小子殺我只要兩招,換成你……最多加一招。”
“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
“我就不信了,你跟我……”
“別,可別,你可別拉上我,比起怎么暗算他,我覺得還是好好琢磨一下怎么把白清兒送到他的床上換解藥比較好。”
“白清兒?你是說……這小子跟你我……是同道中人?”
“同道個屁,吃獨食的家伙。”
“屬實惡劣。”
“席兄,你有沒年輕貌美的老婆,女兒什么的?”
“你打聽這個做什么?”
“獻給他,換解藥啊。”
“邊不負,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好心當成驢肝肺。”
“姓邊的,有種你別跑。”
……
兩天后,長安,唐王府。
裴寂來報,城中已經找不到祝玉妍的徒弟白清兒與銀發魅魔旦梅的蹤跡,頭戴戎冠,一身錦衣的李淵往象征王位的長榻里面挪了挪屁股,表情肉眼可見地放松不少。
留著兩撇小胡子,目光不像李元吉陰狠,也沒李世民精明的李建成垂手而立。
“建成,你剛才說什么?”
“父親,初步估算,長林軍這次的傷亡超過兩千人,更重要的是,楊公寶庫里的武器裝備要么年久銹蝕,要么被火焚毀,即使武器重新熔煉,甲胄著能工巧匠處理,能夠修復的件數……怕也不會太多。”
柴紹來了一趟長安,堂弟李神通父子死了,近臣劉文靜死了,天策府尉遲敬德、龐玉、侯君集、史萬寶死了,長林軍方面喬公山死了,馮立重傷,總共三千人的玄甲精騎陣亡逾半,長林軍又被一把火燒沒兩千人,最后就得了些破銅爛鐵。
這還沒算慈航靜齋和三論宗方面的損失。
李淵恨那,恨得咬牙切齒,聲沉色厲。
“這么說來,正魔兩道的人不僅沒有殺了那小子,還讓他得到邪帝舍利,成了邪極宗的宗主,并與祝玉妍的陰癸派和回紇的大明尊教結為同盟?”
更遠一點的地方,李元吉摸了摸因為破壞甬道機關,被榮姣姣劍氣掃過,現在還冰冷僵硬,如同面癱一樣的臉,轉回頭,恨望李世民。
“父親,盧君諤在洪慶山南麓抓到一個名叫段玉成的東海幫弟子,據其交代,楊公寶庫里有著不下三十萬斤金磚,竹花幫、祁山派那群人正是為了這批金磚的歸屬自相殘殺,然而我們進去時,只發現一堆死尸,那批金磚不翼而飛,結合段玉成所供,這期間只有柴紹帶著女仆進入,所以我懷疑,那些金磚很可能已經落在他的手中。”
李淵坐不住了,從長榻起身,來回走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