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垂下頭,被鮮血汗水以及后背碎肉浸透打捋的發絲垂落,遮住眉眼,就這么停頓片刻,果然伸出舌頭,像條母狗般把他腳上沾的灰塵細致舔掉,快完成時,唇角的血不小心沾上一點,被楚平生一巴掌扇到旁邊,后背接觸地面,疼得慘如殺豬。
“父親被徐驍逼死,母女在戰場上當著眾多士兵的面,給陳芝豹無比羞辱地拖死,你卻心甘情愿為徐家做到這種地步,世上再無如你一般下賤母狗,以后你就在我身邊做條母狗吧,哪天你不乖了,我就去折磨徐驍和徐鳳年。勸你不要冒險,這兩個人即使逃到天涯海角,也休想瞞過我的眼睛。”
楚平生說道:“把她拖回去繼續打。”
“公子?”
“我說過,一千二百三十五鞭,少一下都不行。”楚平生拿出一個紅漆木盒丟給綠蟻:“里面是我借武當丹爐新練的靈藥,比你剛才喂她的更好,兩顆足矣,夠她堅持到最后了,記住,以后不要可憐她,就拿她當一條母狗待,剩菜剩飯給她吃,再搞條狗鏈子拴上,你們誰若把她當人,就跟她一起做狗吧。”
趙鳳雅嚇得后退半步,被一塊破磚絆倒,趕緊收攏袖子爬起來,有一種自己這樣也不錯的感覺。徐渭熊作為胭脂榜副榜榜首,當之無愧的第一才女,在文人士子中的名氣遠在她之上,如今淪為林青的一條母狗,她是公主變丫鬟不假,可林青終歸是拿他當人待的。
楚平生經過陳芝豹身邊時譏笑道:“怎么樣,看著自己喜歡的女人變成別人腳下的母狗,這種感覺是不是很棒?”
陳芝豹的舌頭被他割了,說不出話,只是嗚嗚發聲,滿臉怨毒看著他。
“好了李義山,現在礙眼的家伙都處理了,來談談善后的問題吧,你現在應該知道,我是帶著一顆把北椋徐家玩兒到全族家破人亡,死無葬身之地的心情來到陵州的,如果不能讓我快樂,接下來的事太無聊的話,明天早上,徐驍可能就會是后門爆裂,等待北椋男性一個一個從他身上起來的結果了。”
李義山的嘴抽了抽,大凡絕世高手多自持身份,要報仇,一刀下去把人殺了也就算了,可對面的年輕人就是異類,像個為折磨人而生的魔王,完全沒有做人留一線的想法。
“你如此行事不怕遭天譴?”
“天譴?”楚平生抬頭看天,火還在燒,火勢很旺,黑煙騰騰,把天蓋住一半。這問題問的,誰家魔王會擔心遭天譴?
“據我所知,青州林家已經被滅族了吧,李義山,你沒有拿這件事反擊我,打擊我的情緒,是不是忍的很辛苦?”
(本章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