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壞人,誰稀罕他的謝謝。”
“你!”
“主人,我說什么來著。”蘇蘇豎起團扇,微遮口鼻,笑盈盈看著他:“既是惡人,別人便無法用道德與正義綁架他,惡人做一件好事,天下皆贊,好人稍有懈怠,便是惡語相向,白眼加身,他活得比誰都精明。”
楚平生瞪了她一眼,威脅道:“信不信我把你的嘴堵上?”
蘇蘇微微偏頭,一臉羞澀:“那你可得溫柔些。”
“……”
艷魅加花魁,buff疊了兩層,遭不住啊。
李妙真斜了他們一眼,這倆家伙見面就打情罵俏,當她不存在一樣。
就在她準備轉移話題到天人之爭,告訴和尚她的師父與玄誠道長已經先一步抵達京城,天尊隨后就到時,許玲月由前院奔來。
“師父,師父……”
“急什么。”
“懷慶公主的侍衛陳嬰來了。”
“他來干什么?”
“懷慶公主邀你前往懷仁居一敘。”
“你告訴他先行一步,我隨后便到。”
“哦。”
許玲月深望蘇蘇幾眼,回前院了,自從看到浮香活了,她就感覺很別扭,如果師父與浮香和夜姬同時發生關系,是算睡一個人,還是兩個人?她是該吃醋委屈?還是該習以為常,視作應當?
李妙真說道:“懷慶找你何事?”
“應與云麓學院一事有關。”
李妙真這才想起他剛剛玩了一票大的。
“真不知儒教那些家伙如何招惹你了。”
“不滅了這群狗一樣的東西,怎能發揚光大我的科學神教。”
楚平生沖二人笑笑,朝前院走去。
蘇蘇眨了眨嫵媚的眼:“這……多少帶點個人恩怨。”
李妙真說道:“想必這也是他以壞人自居的緣由,天下讀書人何其多,儒教向以迂腐耿直聞名,他若真心坑儒,怕是要殺得人頭滾滾,鮮血成河。”
“主人,這事兒……你不管嗎?”
“怎么管?我又打不過他。”李妙真嘆了口氣:“當年滅佛的債,如今應在儒教頭上,果然是天理循環,報應不爽。”
楚平生沒有理睬主仆二人的議論,來到前院時,許七安剛從打更人衙門回來,問他外出何為,他答去見懷慶。
許七安揶揄他要克制,切莫無證駕駛。
他假做不解,與李茹、許玲月道別,來到院子里,未想門口身影一閃,一個人跌跌撞撞走進來。
“哥?”
送師出門的許玲月懵了,因為許新年遍體鱗傷,臉腫的像豬頭,左眼烏青,已經睜不開了,額頭還有血往下流。(本章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