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少安諄諄誘導著,生怕薇爾麗雅釀下大錯。
薇爾麗雅多少有些公主性子,陳少安越是不讓她看,她反而越想看。
“不行,我一定要看,求求你了,大哥哥。”
薇爾麗雅手掌抓住陳少安的肩膀,可勁兒搖晃著。
陳少安當真是哭笑不得,心想這要是給你看了,你回頭再興致勃勃和跟你老爹說一聲,只怕我連德國都出不去了啊。
“真不能給你看啊,我的薇爾麗雅小姐,這大庭廣眾之下,成何體統啊。”
陳少安無奈嘆息道。
薇爾麗雅看看他們正在客廳,雖說只有他們兩人,似乎要看陳少安的隱私,也不太合適。
于是她靈機一動道:
“我知道了,咱們去我的臥室,那里只有我們兩個人,你看可以嗎?”
陳少安看她如此執拗,只能道:
“行吧,但是你可不能跟你父親說這件事情哦。”
薇爾麗雅向他比了一個ok的手勢道:
“放心,這件事情,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的。”
這樣說著,這個傻乎乎的小姑娘,就興沖沖地向樓上走去,卻沒有注意到,身后的陳少安,露出了大灰狼一般的微笑。
關閉了房門之后,陳少安便說道:
“先說好啊,只能看,不能摸,知道嗎?”
薇爾麗雅一臉期待地狂點頭道:
“明白明白,薇爾麗雅是個有原則的人,只看不摸。”
陳少安聽了,這才打開褲腰帶。
“哇,看到了看到了,怎么和我的不太一樣啊?”
薇爾麗雅認真地研究起來,下意識地便伸出手來。
“你干嗎?”
陳少安往后退了一步,瞪大了眼睛,義正言辭地說道。
薇爾麗雅吐吐舌頭道:
“好奇嘛,別這么小氣啊,摸一下又不會掉塊肉是不?”
陳少安徹底無奈了,只能道:
“就一下啊,多了可不行。”
“好嘞,放心,薇爾麗雅是有原則的人。”
她拍拍自己的胸脯,信誓旦旦地保證道。
隨后,薇爾麗雅便伸出了手掌。
一個多小時之后,斯維因的聲音傳來。
“薇爾麗雅,陳少安,你們在哪兒?”
聽到這聲音,薇爾麗雅的房門打開,陳少安神清氣爽地站在那里道:
“斯維因先生,我剛才正在薇爾麗雅的屋中和她探討詩歌。”
薇爾麗雅面色微紅,站在他身后道:
“是的,父親,我們在探討詩歌。”
斯維因點頭道:
“行啦,別耽誤陳先生和我談正事兒。”
薇爾麗雅撇撇嘴,便關閉了房門。
來到斯維因的房間里面,陳少安便開門見山道:
“斯維因先生,松井石根對于今天的參觀非常滿意,至于海軍方面,坦白說,他一個陸軍的代表,并不能決定什么。
不過這并不妨礙接下來和日方的合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