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雯雖然還有些不明所以,可看到上川美汐焦急的樣子,她就意識到這事情不簡單,非常不簡單,她似乎可以吃到一個很大很大的瓜,了解到一個很大很大的八卦了。
“好好好,我馬上找一下。”
秦雯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輕敲著自已的小腦瓜,似乎是想要通過這種方式,來幫助自已回憶起來更多關于手表的細節。
陳少安佩戴的那款帝陀表,本來就是上川美汐特地買給他的,并且價值不菲。
在眾多的手表里面,秦雯仔細搜索一番,終于指著其中一塊道:
“就是這一塊,沒錯,就是這一塊,一模一樣。”
她相當確定,因為秦雯覺得那塊手表挺好看,忍不住多看了好幾眼。
“確定嗎?”
上川美汐這樣說著,眼神之中帶著幾分狂喜。
“確定,非常確定,怎么了美汐,你怎么好像非常著急的樣子啊?”
秦雯有些奇怪地問道。
上川美汐不知道應該怎么解釋了,她抓住秦雯的肩膀說道:
“你別問太多了,反正、、、、反正是非常重要的人,他是非常重要的人,我想要找到他,現在就找到他,你知道他在什么地方嗎?”
上川美汐無比急切地說著,結果因為手指太用力了,甚至抓的秦雯一陣呲牙咧嘴。
“美汐,你抓疼我了。”
秦雯掙脫開道。
“抱歉,抱歉,我有些太激動了,我們到車上再說。”
上川美汐也意識到自已有些失態,可她實在是太歡喜了。
自從上海被收復了之后,上川美汐寫了很多封信去上海,但是卻再也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后來她的舅舅巖井英一從上海回來,她也曾經打聽過關于陳少安的消息。
結果巖井英一的答案相當的殘酷,說他也不知道陳少安的下落,最后一次聽到關于陳少安的消息,是他在一次保衛倉庫的行動之中下落不明,可能是失蹤了。
當然,巖井英一更傾向于另外一種可能性,那就是陳少安被炸的粉身碎骨,連尸體都無法找到了,所以直接說的是失蹤。
事實上,在戰場之上,哪有這么多的失蹤呢,基本就是被炸的連尸體都找不到了。
后來的上川美汐,甚至偷偷去了上海一趟,在那里打探了半個多月關于陳少安的消息,結果就是沒有任何關于他的消息。
甚至是之前的那座洋房,那座兩人共同度過歡快時光的洋房,也已經人去樓空,長滿了雜草,已經很久無人打理的樣子。
上川美汐再返回哈爾濱的時候,仍舊沒有放棄對陳少安行蹤的打探,只是她的渠道非常有限,又如何在這種通訊很不發達的時代,得到關于陳少安的任何消息和線索呢。
現在好不容易從自已的閨蜜口中,得到一點點關于陳少安的消息,她自然也是歡欣鼓舞,仿佛是溺水者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
坐在汽車上,秦雯說了更多關于陳少安的事情。
“他說他是過來做生意的,但是具體做什么生意我也不知道。”
秦雯這般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