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機出現？”
趙一凡有些驚訝，對劉小桐說道：“劉局，為什么是隨機出現的？”
“咳咳……”
劉小桐聞言干咳了幾聲，尷尬的說道：“趙老師，我也不太清楚啊，我也是聽人說的……我也沒親眼見過，畢竟，上一次出現都是一百年前的事情了，我那個時候也不在啊。”
方劍波和趙斌兩人聽到劉小桐的話，忍不住低聲笑了起來。
“笑什么笑？”
劉小桐白了兩人一眼，轉過頭繼續對趙一凡說道：“趙老師，我揣測估計，之所以是隨機出現，很有可能是有兩個原因；第一，這個昆侖秘境很大，具體有多大，我們不得而知，但可以先大膽的假設一下，比如有一座山脈那么大，而每次出現實際上，僅僅只是露出來一個角而已，所以每一次有緣見到它的人，都是在不同位置看見的。第二種可能，就是這個秘境是會移動的，所以每次出現的位置各不相同。”
趙一凡覺得有些道理，至少從分析上，應該是沒有錯的。
“劉局，你是從哪里聽說到這‘昆侖秘境’的事情的？”
趙一凡想了想，問道：“我去找他們詳細問問具體情況。”
“咳咳。”
劉小桐干咳了幾聲，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趙老師……我也不瞞您，實際上，這些事情都是我們偷聽到的。”
“偷聽？”
趙一凡楞了一下，忍不住笑了，好奇的說道：“是怎么偷聽到的？”
“趙老師，你知道‘線人’吧？”
劉小桐說道：“咱們玄門管理局在那些修行門派里面，也有一些人，愿意偷偷給咱們泄露一點消息，相應的，在世俗里，我們也會對這些人的家人，朋友親戚之類的，會照顧一些。”
趙一凡恍然大悟，這線人說難聽點，就是那些里應外合的叛徒罷了，但這也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
雖然玄門管理局以前和那些修行門派，修行世家的關系不怎么好，但這些修行世家和門派，也未必都是鐵板一塊，總有一些人是有想法的。
“嗯，我知道了。”
趙一凡點了點頭，理解的說道：“這樣的話，那就算了。”他知道，這樣的人和玄門管理局之間的交易，都是屬于私下的，肯定不會曝光，所以自己剛才提出來那個要求，肯定讓劉小桐很為難。
劉小桐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想了想，說道：“趙老師，要不然，我想想辦法，讓你和他們見上一面？”
“算了。”
趙一凡擺了擺手，說道：“這對于你的那些‘線人’來說，也是冒風險的一件事情，人家也未必樂意，劉局，你說的這個‘昆侖秘境’，它是在昆侖山上嗎？”
從字面意義上來看，應該差不多。
但是趙一凡為了謹慎起見，還是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