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信自然點頭。
馮師兄瞇起眼睛,冷冷的看著趙一凡,過了一會兒,他緩緩開口說道:“你口口聲聲說是奉了徐海峰師兄的命令,可有什么證明嗎?”
趙一凡手掌一翻,多出來了一塊儲物玉牌,沖著馮師兄晃了一下,說道:“這是徐海峰師兄交給我們,讓我們帶給胡師叔的。”
馮師兄等人的目光齊刷刷的落在了他手中的玉牌之上,仔細看了一眼玉牌上所銘刻的法陣圖案之后,馮師兄目光閃爍,緩緩點頭說道:“嗯,這是儲物玉牌,看來你們的確是奉了徐海峰師兄命令回來的。”
趙一凡笑了笑,將儲物玉牌收了回來,笑道:“馮師兄,我們這下可以走了嗎?”
馮師兄眉頭一挑,臉色陰晴不定的在趙一凡和鐘信倆人身上停留了片刻,尤其重點是仔細看了看趙一凡,直到趙一凡有些不耐煩了,他才慢慢說道:“嗯,你們走吧,辦正事兒要緊,不過,我聽說,胡師叔好像最近時間不在門派之中,有可能是去了大都城那邊了。”
“哦?”
趙一凡聞言微微一怔,下意識問道:“你確定嗎?”
“你是在質疑我的話?”
馮師兄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趙一凡心里覺得可笑到了極點,不過就是一個外門弟子而已,這架子倒是拿捏的挺大,他淡淡的說道:“我是好奇,胡師叔的行蹤,你是怎么知道的?”
“大膽!”
站在馮師兄身后那個外門弟子,眉頭一挑,上前一步,厲聲喝道:“你算是什么東西?竟然敢頂撞馮師兄?”
馮師兄擺了擺手,這個外門弟子見狀后退了一步,怒視著趙一凡,馮師兄不咸不淡的說道:“我在門派之中,消息自然是要比你靈通一些,這段時間外面發生了一件大事兒,我們門派中的師叔們,大多數都去了大都城,只有少數師叔留在門派中坐鎮,如果你不信的話,大可以去打聽一下。”
“那就謝謝馮師兄提醒了。”
趙一凡點了點頭,說道:“我們還有事情在身,告辭了馮師兄。”他丟下這句話,轉身向外面走了出去,鐘信緊跟在他身后。
“馮師兄。”
待他們倆人走了之后,之前訓斥趙一凡的那個外門弟子忍不住說道:“你就這樣,讓他們走了?”
“那不然你想怎么樣?”
馮師兄目光閃爍不定,臉色平淡的反問了一句:“難道你想將他們倆人留下來嗎?”
“呃……”
這名外門弟子頓時噎了一下,旋即訕訕的說道:“我只是覺得,讓他們倆人就這樣走了,好像有些太便宜他們了。”
“他們倆人是奉徐海峰師兄的命令回來拜訪胡師叔的。”
馮師兄淡淡的說道:“你如果想要阻攔為難他們倆人,那就是和徐海峰師兄以及胡師叔作對,你有這個膽量嗎?”
這個外門弟子搖頭說道:“我當然肯定不會和徐海峰師兄,胡師叔他們作對的,我只是覺得,這兩人依仗著徐海峰師兄的囑托,連我們都不放在眼里了,著實可惡!”
馮師兄淡淡一笑,思忖了一下,開口說道:“你們幾人,也出去罷,這幾天,你們就盯著點兒鐘信他們倆人,看看他們都去了哪里,做了一些什么事情,和什么人接觸過了,然后回來和我匯報!”
頓了一下,他沉聲說道:“這個事情不能讓別人知道,而且,務必將倆人的一切所作所為都告訴我,明白了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