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對一些好事之徒來說,后者倒比前者有意思得多,這鳳州幾百里方圓,不知有多少人想著將這冷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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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壓在身下,其中不乏刺史別駕家的公子,到頭來卻對著一把長劍望而卻步。
今天倒是有些意思,在整個鳳州都赫赫有名的冷美人,居然被兩個名不見傳的小子給褻瀆了,若是讓那些對其垂涎已久卻屢屢受挫的人知道了,不知是該在表面上痛心疾首,還是在心中大呼過癮。
李東嬙自然不會想這么多,她手提著那把陪伴了自己十多年,名為“倨霜”的寶劍,俏臉含霜,眉心帶煞,發絲上還帶有明顯的水漬,因為追得倉促,一身衣冠難免有些不整,倒是讓人大飽眼福。
可惜唯一有望飽覽此等風光的幾人一心只想著逃命,而跟著李東嬙身邊的幾名白衣女俠亦是一臉寒霜,對幾人窮追不舍,倒是辜負了這大好春光。
兩撥人一個追一個逃,白衣仗劍的女俠氣勢洶洶,直追得李行歡幾人落荒而逃,可謂是氣吞萬里如虎。
不過但凡氣勢這種東西,總是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一陣雞飛狗跳的追逐后,除了那位面如冰霜的“冷艷劍”,其余一眾白衣女俠的速度都漸漸慢了下來。
李行歡在前面跑著,他的身體看似瘦弱,在經過魔種改造后,耐力驚人,就是跑上一天一夜也不是問題,他相信縱使是自己身后的女俠們全都累趴了,他自己也依舊是精神十足。
側頭看了眼早就累得如一團爛泥,被老仆背在背上的廢材雞窩頭少年,李行歡有些不屑地撇了撇嘴,就這點本事也敢來學人偷窺,起碼也先把逃跑的功夫練好再說好吧?想到自己平白無故就這樣遭了場無妄之災,他心中頓時一陣惱火。
倒是那缺門牙的老仆,看著貌不驚人,背上背著個大活人,卻還能跑得跟他不相上下,硬是讓人刮目相看,他心里犯起了嘀咕,莫非自己看走了眼,這又是一個高手?
被李行歡當作高手的老仆,正悶頭跑著,口中吭哧吭哧地喘著粗氣,和常人也沒有多大區別,咧嘴一笑的時候露出一口缺了兩顆門牙的黃牙,怎么看也沒有一點高手的氣派。
倒是趴在老仆背上像一條死狗般的雞窩頭少年,約莫是休息了片刻,緩過一口氣來,見怪不怪地說道:“別看了,老葛也就跑路的時候像頭牲口,平日里讓他去抓只雞都抓不到!”
李行歡低著頭,懶得理會。
“兄弟怎么稱呼?”少年卻像是打開了話匣子,“我謝長生十歲混跡花叢,十二歲就眠花宿柳,本以為躲在旁邊偷看一下已經是色膽包天了,想不到兄弟卻是直接跳下去,莫非要一親芳澤?就沖這份膽識,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
李行歡翻了個白眼,你想交朋友我還不樂意呢!再說什么色膽包天?分明就是無妄之災好吧!自己就只想安安靜靜地洗個澡,怎么就攤上這堆破事兒?
自稱謝長生的少年卻沒有一點眼色,還在喋喋不休,似乎是被老仆一身瘦骨硌得難受,換了個姿勢繼續說道,“我說兄弟,看不出來啊,跑了這么久還臉不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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