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蘇潯無語的盯著余禾看了好一會兒。
劉可怡什么時候有這樣的潔癖了?
他怎么不知道?
要知道,之前他可是在劉可怡的房間里,借宿過幾晚的。
難道是...最近才有的這種癖好?
這顯然不現實。
蘇潯知道,這是余禾的借口。
不...不對,是余禾和劉可怡的借口。
就是想讓他睡在余禾的床上。
雖然這沒什么,但...能滿足心身上的一些獨特癖好。
應該劉可怡是主謀,余禾則是有這種想法,但在劉可怡的勸說下,才同意上這件事情。
不過無所謂了,自己和余禾都已經有肌膚之親了。
就算睡在余禾的床上,又還有什么的呢?
蘇潯拖著行李箱,走進了余禾手指的房間。
房間里的裝飾,就和他上次走進來一樣,沒有改動過,就連床上的被褥枕頭,都是上次看到的那套。
看來余禾不就要自己睡在她的床上,還要睡她睡過的床單被褥枕頭啊!
也是,這樣才能更大程度的滿足心身。
蘇潯無奈的咧嘴笑了笑。
沒有在意,更沒有嫌棄。
余禾是一個很干凈衛生的女孩子。
她的床不是一般的整齊干凈。
而且還香香的,余禾身上的體香,就像烙印進被子里了一樣,香的人心身莫名的愉悅,莫名的歡喜。
蘇潯又怎么會嫌棄?又怎么會不樂意睡在余禾的床上呢?
跟在身后的余禾,忍不住的解釋道:“你...你不用去買被褥了,雖然...雖然現在也不缺那點錢了,但不能有錢就忘本,就隨意鋪張浪費,反正...反正我有好幾套床單被褥,這套...這套就送給你睡了。”
“......”
蘇潯無語的不想說話。
不解釋還好,一解釋明顯的就是做賊心虛了。
這是深怕他看不出來什么啊?
蘇潯只感覺自己的智商,被按在地上摩擦了。
“謝了。”
蘇潯沒有去直白戳穿余禾。
盡管他們從小到大,就是打打鬧鬧過來的。
但余禾再怎么說也是一個女孩子,臉皮薄如紙。
有些事情,還是別說出來的好。
不然余禾會羞的,今晚都不怎么敢再見他了。
他們現在畢竟住在了一起,抬頭不見低頭見。
那樣的話多尷尬啊!
余禾又故意的說道:“你...你睡覺就睡覺,別...別在我的床單被褥上,對我...對我做什么壞事,就算...就算只是意淫我也不行。”
蘇潯一邊從行李箱里拿出衣服在衣柜里掛好,一邊壞笑的回道:“我意淫我老婆怎么了?犯法了嗎?難道自己的老婆還不能意淫了?”
“流...流氓,誰...誰是你老婆了?我...我又還沒有跟你領證。”
余禾低著頭,只感覺臉蛋都快要燙熟了。
蘇潯邪魅的回頭瞥了余禾一眼:“就算沒有領證,那你也已經是我預定的老婆了。”
余禾羞的不敢再說話,匆匆的走出了房間,更像是...在逃離。
蘇潯笑的有些肚子疼。
......
把東西放好,蘇潯和余禾一起去買了菜。
然后兩人在廚房里忙活了起來。
夕陽西下,猩紅的余暉透過窗戶照射進廚房,灑落在蘇潯和余禾的身上,照映出來溫馨和幸福。
偌大的廚房里,彌漫起了一股暖意,讓他們的心里,都甜甜的,仿佛連空氣都是甜的了。
余禾更是開心的一邊洗著青菜,一邊哼起了小曲兒。
她從小到大的夢想,現在..終于是實現了。
這一天,她真的等很久很久了。
其實...余禾一點都不貪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