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到了那一天,還不知道會是什么情形呢?!
上官弘的畫室里,仲管家拿了一疊資料走了進來,遞到了上官弘的面前:“城主,這是查到的一些關于程柔柔的資料。”
“你直接說吧。”上官弘并沒有接,也沒有去看一眼,甚至畫畫的動作都沒有停一下。
“程柔柔的母親在二十四年前,在興山的一個小醫院里生下了程柔柔,程柔柔的母親生下她沒多久就去世了,醫院的人后來把程柔柔送去了福利院,后來程柔柔被人收養了,但是那戶收養她的人家對她并不好,還經常會打她,后來她就逃了,逃到了一個小山村里,被程奶奶救了。”仲管家的話語停頓了一下,看到自家城主依舊在畫著畫像。
仲管家輕輕的嘆了一口氣,然后繼續說道:“程柔柔的姓是程奶奶給改的,程奶奶對程柔柔倒是很不錯,程奶奶有一個兒子叫程大為,程奶奶的兒子四十幾歲了還沒有娶老婆,程奶奶把程柔柔帶回去也是想要讓程柔柔給程大為做女兒,以后替程大為養老送終的。”
“這個程大為平時好吃懶做,還喜歡喝酒,喝醉了有時候也會打程柔柔,程柔柔初中還沒有畢業就綴學了,然后就一直在外面打工,程柔柔賺的錢都被程大為搜刮去了。”
仲管家再次忍不住嘆了一口氣:“程柔柔這身份上查不出任何的異常,這已經是二十四年前的事情了,應該不太可能是有人設計好的,或者這事也算是巧合,總之從現在查到的資料上看不出任何的破綻。”
“要說這程柔柔也是一個可憐的人。”仲管家再次抬眸望向自家城主,這程柔柔也的確是個命苦的,從小受了不少的苦,若程柔柔真的是城主的女兒,城主聽到自已女兒吃了這么多的苦,還不心疼死!
但是,此刻上官弘卻依舊在畫著自已的畫,臉上并沒有一絲一毫異樣的情緒。
“城主,我一直讓人留意著程柔柔那邊,也沒有發現異常,最近這幾天也沒有發現有人刻意的跟程柔柔聯系,你說是那人太狡猾,隱藏的太深?還是我們猜錯了?”仲管家此刻也有些不確定了,特別是讓人查了那么多,卻是一點的破綻都沒有,讓原先的想法都有些開始動搖了。
“城主,我讓人去查過程柔柔的母親當年住的那個醫院,程柔柔的母親叫林敏,我讓人找到了當年程柔柔母親的主治大夫李大夫,李大夫說林敏長的很漂亮,很溫柔,李大夫說程柔柔跟她的母親很像,我讓人把城主畫的夫人的畫像拿去給李大夫看了,李大夫說林敏跟夫人的畫像很像。”仲管家繼續匯報著,仲管家一邊說著,一邊觀察著自家城主的反應。
“城主,會不會程柔柔真的是……”仲管家一開始也不相信,但是查了這么久,一點破綻都沒有,而且每件事情都那么的符合,讓仲管家忍不住開始懷疑自已先前的猜測了。
那個程柔柔的確是不夠出色,不夠優秀,但是那個孩子一出生就沒有父母,一個人從小吃了那么多的苦,連最基本的溫飽都不能滿足,也沒有一個溫暖安定的家,而且甚至天天活在擔驚受怕中。
這樣長大的孩子,又能奢望她多么的出色?
“阿仲,你說說她最近都做了什么?”上官弘停下了畫畫的動作,轉眸望向仲管家,突然問了一句。
“恩?”仲管家愣住,一時間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城主是問程柔柔最近都在做什么嗎?”仲管家回過神來,又忍不住問了一句。
上官弘沒有說話,只是握著畫笑的手輕輕的點了一下,在畫紙上留下了一筆色彩。
“她最近就是參加一些宴會,認識一些朋友,倒也沒有做什么特別的事情。”仲管家自然也是有注意程柔柔的情況,知道程柔柔最近一直在參加一些宴會。
“僅僅是幾天的時候,她已經參加了五場宴會。”上官弘握著畫筆,繼續開始畫著的畫。
上官弘這話說的很輕緩,聲音也很平淡,聽不出任何的異樣的情緒,似乎就只是那么隨口一說的!!!
上官弘這話說的很輕緩,聲音也很平淡,聽不出任何的異樣的情緒,似乎就只是那么隨口一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