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許晚晴向司空朗欠了欠身,便從他身邊走了過去.
側身看著許晚晴的背影,司空朗瞇了瞇眼,冷哼一聲,道:“許晚晴,想從我身邊溜走?!沒那么容易!”
應付完司空朗,許晚晴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好像要虛脫了一樣。但是等待她的考驗,又豈止只有司空朗一個人?!
在廚房里忙完之后,許晚晴略帶疲憊地回了房間。而剛一回房間,就看到司空商坐在窗邊,聽到自己開門的聲音,回過頭來看幽幽地看著自己。
嘴角露出得體的笑容,許晚晴走到司空商的身邊,問:“大少爺,您怎么沒去休息呢?!”
陰冷的目光在許晚晴身上繞了一圈,司空商問:“剛才,司空朗在和你說什么?!”
司空商問的如此直白,許晚晴也沒有躲避,聳了下肩膀,無奈地說:“還能有什么,表面督促,實則恐嚇唄。”
“他恐嚇你什么?!”
“二少爺本以為您病了,要休養生息,不方便接待賓客,這份差事肯定落在他的頭上。沒想到您將如此重要的任務交給了我,這讓二少爺的計劃落空,他自然要有事沒事來找我的麻煩了,讓我不要多事,甚至放放水,好讓他有機可乘。”
視線落在許晚晴白皙的下巴上,那上面多了兩道烏紫的印痕,似乎印證著許晚晴的話。
垂下視線,司空商說:“你要小心些,如果他真的覺得你礙眼,是會除掉你的。”
“啊?!”許晚晴面露驚色,似乎不太相信這件事,說,“那不就是在當眾打大少爺您的臉嗎!他若是這樣做,也就等于在向您宣戰了!”
冷哼了一聲,司空商不屑地說:“哼,他還不敢向我宣戰。”
奇怪地看著司空商,許晚晴問:“這是為什么?!我看二少爺囂張的很,好像這世界上沒什么東西能祥得住他呢。”
“你懂什么,家族里的事豈是一言兩語就能解釋得清楚的?!”
聽到司空商的訓斥,許晚晴忙垂下頭,規規矩矩地說:“您說的是,是我逾矩了。”
收回警告的目光,司空商道:“做好自己的本分,日后自然少不了你的好處。”
好處?!哼,就是把自己做出一具漂亮的標本嗎?!你個大變態!
心里咒罵了一句,許晚晴在心里極其鄙視,但是另一方面,她今天抓到一個極為重要的線索。
司空朗,也是有命門的,而這個命門,就是他為何會容忍司空商的原因!
……
在機場的貴賓室,許晚晴手中拿著歡迎牌,翹首以待今天要迎接的,第一位貴賓。
據說,這是位皇族,雖然年過五旬,但是保養得宜,假裝是個二十多的小伙子完全沒問題。
手中拿著照片,許晚晴默默背著這位伯爵的名字,一抬頭的時候,就看到貴賓室里走出了一行人。
忙站好,整理下自己的衣服,許晚晴露出最得體的笑容,準備迎接這位貴客。
看到詹姆斯伯爵的時候,許晚晴捧著一束郁金香走了過去,笑容溫暖的打著招呼,道:“尊貴的伯爵先生,您好,我是司空家族負責接待您的許晚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