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凌夜怎么可能把那么重要的證據塞到錢夾里,讓自己發現?現在可好,打草驚蛇了,這下封凌夜肯定會有所防備,自己想再下手的話,可就難了!
正當許晚晴滿面懊惱的時候,抬頭之間,便看到了朱曼。
眼珠轉了一圈,許晚晴喚道:“朱曼,你來一下!”
聽到許晚晴的聲音,朱曼回過身,對她笑了笑。
“我知道夫人想問什么,我已經從祝理那里打聽到了!”
啊!?
許晚晴眉開眼笑地看著朱曼,說:“行啊,對付祝理,你可真是越來越得心應手了!”
“哪有,我猜他也是故意想讓我知道,才給了我點線索,讓我梳理出了頭緒,”朱曼笑道,“程先生和總裁,今天去找證據了,據說很有收獲。”
“證據?什么證據?”
“就是歐陽娜命案的證據啊!”
許晚晴恍然,而后喃喃道:“你不提,我差點都把這件事給忘了。哎,最近吃飽了睡,睡飽了吃,智商都嚴重下滑了!”
“有總裁在,夫人本來就不必擔心嘛。您現在的任務,就是把傷養好,除此之外,什么都不需要操心。”
“就是因為有你們縱容,我才會變得越來越笨!”許晚晴晃了晃頭,說,“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那從明天開始,我陪您到外面走走呢?或者,給喬夫人打個電話,讓她陪您聊聊吧!”
許晚晴眼睛一瞪,忙不迭地叮囑道:“千萬不能告訴若歡!若歡并不知道我受傷的事,如果讓她知道的話,她肯定會擔心死的!”
“那您想怎么打發時間呢?”
略微沉吟了片刻,許晚晴說:“眼前不就有件很好玩的事嗎,干嘛還要舍近求遠?”
朱曼笑看著許晚晴,問:“您還想追查殺害歐陽娜的真兇啊?”
對上朱曼的目光,許晚晴說:“對啊,怎么,你懷疑我的能力,沒辦法找到真兇?”
“那倒不是,我只是擔心,您還沒找到真兇,真兇就已經被總裁揪出來了,那到時候,您多沒面子啊。”
仰頭看著朱曼,許晚晴皺眉說:“這句話,和你低看我不是一個意思嗎?”
“這可不一樣,”朱曼認真地解釋道,“總裁找兇手,有人出力,有人出謀,他只要下達命令就好。而且總裁很早就著手調查,時間上就占據了優勢。您說,這天時地利人和,您樣樣都不占上風,和總裁比速度,不是穩輸嗎?”
想了想,覺得朱曼說的也很有道理,許晚晴嘆了一聲,說:“看來,我只能聽一聽最后的斷案結果了。”
看著許晚晴郁郁寡歡的樣子,朱曼笑道:“夫人,您為什么一定要急著給自己找事做呢?等您病好了,要做的事也不少,何不趁著現在的時間,好好休息,多多陪伴少爺小姐?”
“嗯,你說的也對,是我鉆牛角尖了。”許晚晴深呼吸了下,說,“凌夜不想讓我知道,肯定有不知道的道理,我何必和他較勁,自己找樂子多好。”
話是這么說,但是許晚晴的眼底還會有不甘心,只不過她掩藏得很好,別人發現不了罷了。
談話的功夫,程如錚已經洗好澡,換了身干凈的衣服,神清氣爽地走出來,和許晚晴正好打個照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