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溫白:“雨眠的追求者很多,如果每個都提,那也太費勁了。我舍不得看她這么累。”
林牧周:“……”
“邵教授可真是……胸懷廣闊,一點也不介意。”
“介意什么?”邵溫白反問,“介意野蜂太多?還是落花有意?”
林牧周眉心突突一跳。
邵溫白繼續開口:“野蜂多,是因為蜜太香,能說蜜錯嗎?落花上趕著往下掉,可流水無心,看都不看一眼,又能怪水嗎?”
“既然蜜和流水都沒錯,那就只能怪野蜂沒眼色,落花是舔狗了。林總覺得,是不是這個道理?”
林牧周:“……”
這時,餐廳服務員拿著pos機追出來——
“這位客人不好意思!你點了菜,但沒付錢,您看……”
林牧周被服務員盯著刷卡結賬時,邵溫白已經攬著蘇雨眠大步離開。
突然,他腳下一頓,回頭——
“林總,既然點了菜,還是吃幾口再走,浪費可不是什么好習慣。”
林牧周:“……”
蘇雨眠忍不住笑彎了雙眼,小聲蛐蛐:“你可真損。”
邵溫白:“我不想,但他自找的。”
……
兩人在大堂取了行李,回到房間。
剛進屋,邵溫白就反手關上門。
下一秒,熾熱的吻接踵而至。
蘇雨眠仰頭,被迫承受。
兩人從門后,輾轉至床前,邵溫白膝蓋抵住床沿,重心不穩往下倒,后仰砸在床上。
蘇雨眠也隨之撲到他胸前。
四目相對,呼吸近在咫尺。
男人喉結輕滾,蘇雨眠清楚聽見他的吞咽聲,帶著幾分壓抑和克制。
邵溫白語氣低沉:“眠眠,可以嗎?”
蘇雨眠沒有說話,用一個主動的吻,給出回答。
他一個翻身,兩人位置調轉。
下一秒,男人化身脫韁的野馬……
月上枝頭,夜色正濃。
……
結束后,蘇雨眠去洗澡。
出來的時候,突然聞到一陣飯菜的香味。
她不確定地又嗅了一次,確實是食物的味道。
“洗完了?”邵溫白笑著她招手,“叫了酒店送餐,來嘗嘗。”
蘇雨眠走過去,菜是熱的,碗筷擺好,連椅子都是拉出來,隨時可以坐下的狀態。
“半杯紅酒?”他主動提議。
蘇雨眠眼前一亮。
……
半開的窗送來夜晚微涼的風,女人窩在椅子上,雙臂環住膝蓋,單手拿著高腳杯。
杯中紅色酒液輕晃。
桌上是幾乎空掉的碗碟,隱隱散發出食物的殘香。
風吹亂幾縷發絲,調皮又柔軟地覆在女人臉上。
蘇雨眠享受著此刻的微醺,從頭發絲到腳趾頭都透出一種滿足的愜意和慵懶。
像一顆飽蘸汁水、散發酥甜的水蜜桃。
邵溫白吃了不少飯菜,卻只喝了兩口紅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