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交給我暫時統領的幽州步兵的牽制,怎么著都能撤回去好幾千吧,你帶出來的可是一萬白馬義從啊?
就在太史慈因為胡思亂想差點被顏良一槍扎中,急忙回防的時候,公孫瓚的怒吼吸引了全場的目光。
“化不可能之事為可能之事……這就是軍魂或者三天賦嗎?”公孫瓚看著先登和大戟士的變化,喃喃自語到。
在盧植和劉備寄給公孫瓚的信件當中,除了交代公孫瓚可能會遇上的各種情況之外,還有一些與軍魂或者三天賦這種決戰兵種的描述。
想要解決白馬義從控制不住自己的速度這種情況,從而踏入決戰兵種的行列。
除非白馬義從踏足軍魂或者三天賦,完成意志扭曲現實,化不可能之事為可能。
但是,想要讓白馬義從成就軍魂或者三天賦,那就要先解決控制不住速度的問題。
……
“那就讓我們來將不可能之事變為可能吧!”公孫瓚高舉自己的馬刀,向還活著的白馬義從怒吼道:“義之所至,生死相隨!蒼天可鑒,白馬為證!”
聽見公孫瓚的怒吼之后,混亂當中的白馬義從下意識的看向高舉馬刀的公孫瓚。
白馬大旗已經被鞠義斬斷,但是白馬義從的塑造者與軍團意志的核心——公孫瓚依舊在看著他們。
下意識的,白馬義從的士卒回應了公孫瓚的怒吼:“義之所至,生死相隨!蒼天可鑒,白馬為證!”
素白的輝光自己公孫瓚的身上向全體白馬義從蔓延而去。
只是一瞬,素白的輝光就在全體還活著的白馬義從身上掠過,有些白馬士卒身上像是先登和大戟士一樣覆蓋了一層素白色的輝光,有些則是被素白輝光覆蓋了之后又褪去了。
在白馬義從發生驚天變化的時候,先登死士和大戟士可不會放棄這個大好的機會。
本來不是他們的對手,竟然還敢無視他們先登死士和大戟士的存在,這不是在加速白馬義從的覆滅嗎?
鞠義一刀斬向了面前的一個被素白輝光覆蓋的白馬士卒,直覺告訴他,這層素白輝光跟先登和大戟士身上的那層血色輝光是同一個玩意。
只是,當鞠義的刀鋒在白馬士卒的脖頸上切出一條血線的時候,鞠義眼前的白馬士卒竟然避開了鞠義絕殺的一刀,閃現在一旁。
鞠義和那個白馬士卒都愣了一下,仿佛是意識到了什么,鞠義突然變換了臉色。
鞠義猛然抬頭看向了頭頂的云氣,原本已經被先登和大戟士的血色云氣浸染的差不多的素白云氣,此時正在將血色驅逐,恢復了素白的顏色,就像是白馬義從的白馬一樣。
鞠義后知后覺的看向了公孫瓚那邊,可是就是這遲來的一瞥,讓鞠義亡魂大冒、目眥盡裂。
只見公孫瓚率領著五百人左右的白馬義從直奔袁紹而去。
原本擋住了白馬義從速度的大戟士此時根本攔不住他們,因為白馬義從以一種極為詭異的方式避開了大戟士構建出來的防線。
“主公!”鞠義下意識的向袁紹大喊。
聽見鞠義的大喊之后,顏良文丑審配等人下意識的向袁紹望去,然后就看向一道白線向袁紹射去。
袁紹此時也聽見了鞠義的大喊,向鞠義望去,相隔不遠的戰場上,袁紹看見了鞠義臉上的著急。
袁紹眨了眨眼,有些不明白鞠義臉上的表情是怎么了,以及鞠義怎么帶人往他這邊突進了,他這邊的戰線似乎并不需要鞠義手下的先登死士吧?
“主公n!”突然,幾聲大喝將袁紹的注意力從鞠義身上分散了過去。
袁紹的瞳孔驟然一縮,他看見了公孫瓚以及跟在他身后的那數百白馬義從。
還有,他們身后的那一條空路,由血色鋪就的具有整齊邊緣的長方形道路,路基上躺滿了破爛的人。
“主公!!!”顏良文丑怒吼道,直接拋棄了太史慈,迸射出了更為龐大的神意志,拍馬向袁紹直射而去。
路途上凡是擋到了兩人的士卒,不論是冀州士卒還是幽州士卒,統統被附著了兩人意志的寶馬撞飛。
審配直接奪過了愣在那里的逢紀的指揮權,瘋狂的指揮戰線堵住公孫瓚的前進路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