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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才會說我們有大麻煩了啊。”鞠義搖頭說道，倒不是說對楊紀有陰影之類的，而是很現實的他們這點兵力并不是手握十萬大軍的楊紀的對手。
如果是其他人的話，即便是十萬精銳，鞠義也敢上去薅一下虎須，但是楊紀就免了，上一次嘗試差點把鞠義自己的牙給崩了。
楊紀是一個很奇怪的大軍團指揮，這點袁紹托人找關系從皇甫嵩那里探聽到了一些情報。
一般的大軍團指揮雖然也會練兵，并且練得還挺不錯，水平雖然沒有鞠義那么高，但也不是什么人都能碰瓷的。
但是楊紀跟普通的大軍團指揮不一樣，楊紀在大軍團指揮中擅長的并不是指揮調度，雖然楊紀的指揮調度已經足夠壓死很大一部分人了。
楊紀擅長的是統合大軍的意志，然后再通過這個集體意志來實現各種花里胡哨的效果加持，也即常人無法理解的意志扭曲現實。
如果說在天地精氣濃度還不夠高，以及精氣活躍程度不夠高的時期，楊紀的意志扭曲現實還沒辦法玩出太多花樣。
但是現如今跟春秋戰國時代，以及秦漢時期的天地環境大不一樣了，云氣體系的建立，就已經代表著新時代的到來。
雖然整個兩漢時期，天地精氣依舊處于活躍度不高的狀態，但是相比于之前的時代，起碼可以玩出一些花樣了，跟秦漢之前神話之后那種只能玩意志導出的情況完全不一樣了。
到了如今這個時代，天地精氣進一步活躍，意志扭曲所能帶來的反饋只會更強。
意志扭曲現實的操作其實鞠義也會，只不過他需要借助先登軍魂才能做到，并不像楊紀，即便是一支普通的正卒軍團，都能搞出意志扭曲現實的操作。
田豐沮授顏良等人因為看不清楊紀到底是怎么操作的，所以并不清楚意志扭曲現實到底代表著什么。
鞠義看得清，也知道楊紀是怎么做到的，但是他除非借助先登軍魂，否則他也做不到，起碼現在的鞠義是做不到的，所以鞠義很清楚其中的意義。
“田軍師，想必你也聽說過主公托人找關系從車騎將軍那里打聽到的關于楊紀的情報。”鞠義眼見田豐不明白自己說的大麻煩是什么東西，只能提醒了一下田豐究竟該關注哪里。
鞠義在給田豐解釋袁紹托人找關系從皇甫嵩那里探聽到的消息的時候，心里也忍不住嘆了口氣，田豐這些智者的能力很強，但是對于某些層次極高的軍事理論就有些道聽途說了。
“按照車騎將軍對楊紀的評價，這家伙是屬于那種不擅長指揮調度的大軍團指揮。”田豐按了按眉心，想起來袁紹給他們介紹過的情報。
“沒錯，在車騎將軍的評價中，這位確實是不擅長指揮調度，但是別忘了，在這里還有一個前綴，楊紀只是在大軍團指揮里不擅長指揮調度而已。”鞠義提醒了一句。
“但是除了不善于指揮調度之外，車騎將軍對于楊紀還有另外一個評價，不知道田軍師你還記得嗎？”
皇甫嵩對于楊紀不擅長指揮調度的評價，鞠義看過之后就將其放下了，人家再怎么不擅長，那也是在大軍團指揮的范疇之內，比他們這些連門檻都夠不著的家伙要強得多的。
真正引起鞠義關注的是皇甫嵩的另外一句評價，楊紀此人極為擅長統合集體意志，然后再借助集體意志完成意志扭曲，給麾下大軍加上各種花里胡哨的天賦效果加持。
袁紹他們并不知道從皇甫嵩那里探聽到的情報是否準確，但是現如今這個艱難的時候，袁紹他們就算是不信，也得要做好相應的準備了。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極為擅長對集體意志的統合嗎？”田豐有些疑惑的問道，他還真不知道楊紀的能力到底代表著什么。
當初袁紹收到從皇甫嵩那里探聽到的情報之后，雖然也有召集麾下文臣武將探討這件事，但是除了鞠義有所得以外，其余人都不得要領，袁紹無可奈何之下，只得解散眾人，讓鞠義負責做好應對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