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楊紀附加的意志扭曲還能使用的話,兩個黑山軍軍團就不是落入下風這么簡單了。
“那家伙是誰啊,怎么沒見過,該不會某個混進來的渠帥吧?”楊紀看著那個跟鞠義互毆的黃巾老兵,有些奇怪,他好像沒在黑山黃巾的渠帥里見過這位啊。
“難道是張角座下黃巾力士的一員?”楊紀有些懷疑,畢竟整個黃巾軍中,也就黃巾力士會跟意志扭曲現實沾邊了。
黃巾力士的力量雖然并不是自己的力量,但終究是黃巾版意志反饋體系的終極造物,是號稱與天同高的存在,無論如何都會涉及到意志扭曲現實的力量。
“算了,管那么多做什么。”楊紀想了想,決定放下探究他人過往的想法,畢竟那位老兵現在也算是自己人。
而且人家還是一個相當認可劉備的老黃巾,要不然也不會在這個時候跳出來跟鞠義互毆了,雖然就算是沒有這個老黃巾,楊紀也能將鞠義牽扯住就是了。
與先登交戰的一、二軍團打到現在可是還有玖仟多人呢,楊紀拉出百八十人都能牽扯住鞠義的一部分精力了,意志扭曲現實的能力可不是什么人都能無視的。
楊紀看了一眼李條和顏良那邊的戰場,然后就收回了目光,這處戰場并不怎么需要楊紀關注,只要李條不跟顏良比拼自身武力,在五千人左右的軍團指揮上,李條能按著顏良打。
楊紀又看了一下遠處的田豐處,忍不住笑道:“看來連你們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能取得這場勝利啊。”
田豐那邊已經給鞠義和顏良開辟出了一條撤退的通道,甚至楊紀還看見了床弩投石機什么的,也不知道是田豐過于謹慎了,還是別的什么原因。
不過,最讓楊紀感到奇怪的是,田豐為什么要帶上床弩這樣的的重型裝備,就戰場所在的破地形,真的能用上嗎?萬一真的從頭到尾都用不上呢?
楊紀將視線重新轉回鞠義這里,輕聲說道:“若是你們能過的了接下來的一波的話,我準許你們活著離開這里。”
楊紀嘴角勾起了些許笑意,通過獨立信念意志區域的信息交互通道,指揮部隊對先登進行分割圍剿。
“!”鞠義突然心生警兆,險之又險的避開了從背后砸向他的一塊板磚,然后用刀別開了抓住機會向砸來的扁擔。
“喲,板磚老弟,你怎么有空過來幫忙了?”扁擔老哥揮舞著扁擔,向突然冒出來的板磚老弟問道,懷疑這家伙是想搶人頭。
“這可不是我想搶扁擔老哥你的人頭,主要是那位來命令了,老弟我不得不遵從啊。”板磚老弟一邊舉著板磚向鞠義招呼,一邊向扁擔老哥解釋道。
“嘶!”扁擔兄借著板磚老弟攻擊鞠義的間隙抬頭觀察了一下周邊的戰場,然后倒吸了一口涼氣。
“看見了吧。”板磚老弟趁著扁擔老哥用扁擔勾引了鞠義注意的時候,一板磚拍在了鞠義后背上,讓鞠義踉蹌著眼看就要撞上扁擔老哥的扁擔。
可惜,鞠義也是一位身手了得的大俠,環首刀一揮就斬出了一道刀光,迫使扁擔老哥退了幾步。
板磚老弟帶著些許驚奇說道:“僅是靠著自己的指揮加成,就將我們黃巾軍的軍團組織力補正到了正常精銳該有的水平,這可是連天公將軍想盡辦法都未曾做到的事情啊。”
“天公將軍畢竟只是個道人,又不是正經的兵家武將,當然沒辦法通過自己的指揮對我們的軍團組織力進行補正了。”扁擔老哥翻了翻白眼說道。
“這倒是,天公將軍在道法上可謂無雙,但是在兵法嘛,還不如期待一下波才那家伙呢。”板磚老弟點頭同意了扁擔老哥的說法。
“算了,不說那些已經家伙了,張燕大頭領應該也有這樣的潛力,只是……”扁擔老哥搖了搖頭,張燕確實具備一定的資質,但是相比波才差的就有點遠了。
“老哥,我們真的要這樣無視這家伙嗎?”板磚老弟也不怎么想說起過去的事情了,所以拎著板磚看向了鞠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