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呼延儲親眼看到一支全白騎兵,根據雜胡所說,那并不是白馬將軍統御的白馬義從,而是其他將領統御的白馬義從,但是眼前的這支白馬義從,并不弱于公孫白馬。
呼延儲以前認為雜胡對白馬義從的描述夸張了,畢竟速度型輕騎兵,他們北匈奴又不是沒見過,雖然用馬刀作戰的輕騎兵他們確實沒見過。
只是,見到張遼麾下白馬的表現之后,呼延儲表示自己還真的沒有見過這種類型的輕騎兵。
刀光所過之處,盡是斷臂殘肢。
楊紀的出現是呼延儲決定暫時退兵的主要原因,但是張遼白馬的表現,也是重要因素,張遼白馬的殺傷速率著實把呼延儲嚇到了。
丘林碑想到了今天自己面對的那支全白輕騎兵,心中怒火上涌,要不是這支白色騎兵數次切掉了他構建出來的雜胡戰線,須卜成那里也不至于打的如此艱難。
呂布和陷陣營的戰斗力就算再強,在面對人海攻擊的時候,也會被咬死。
丘林碑忽然意識到一件事,“單于,您說今天出現的那支白馬義從,不是幽州的那支白馬義從”
呼延儲點頭,“今天出現的這支白馬義從,跟幽州白馬將軍麾下的白馬義從并不是同一支。”
“也就是說,白馬義從并不止這一支,而我們需要應對的白馬義從,也不止一支”丘林碑很是震驚,僅是一支白馬義從都怎么難搞了,要是同時出現好幾支白馬義從的話,他們要怎么應對
“丘林碑,北匈奴什么樣的敵人沒遇到過只是依靠速度來擊殺敵人的輕騎兵而已,對北匈奴來說并不是什么難以對付的敵人。”呼延儲低喝道。
當初匈奴帝國歐亞草原,什么類型的敵人沒遇到過白馬義從不過是依靠速度殺敵的輕騎而已,只要讓白馬的速度降下來,白馬義從也不過是一個普通的輕騎兵而已。
“呼——”丘林碑長呼一口氣,他已經意識到該如何對付白馬義從了。
“單于,我明白了,我會想辦法打掉白馬義從的速度的。”丘林碑說道,匈奴帝國當年的豐功偉績,給繼承了匈奴帝國的北匈奴留下了無數經驗,而這些經驗被匈奴禁衛(軍魂)繼承了下來。
“嗯。”呼延儲點了點頭,“你記得跟須卜成交接的時候,跟他說一聲,免得他也遺忘了帝國留給我們的最寶貴的財富。”
“我知道了。”丘林碑點頭應是,隨后問道:“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家伙,單于打算如何解決”
呼延儲沉默了一會,既然精神天賦給了警示,那么他是不會在這個時候去滿足自己的好奇心的。
“我會動用精神天賦看看這個人的到來,會對我們造成什么影響。”呼延儲嘆了口氣說道。
他原本想將今年剩下的次數留到緊急時刻,但是現在沒辦法了,楊紀的到來讓他心中的不安上升到了一個高點。
丘林碑松了口氣,知道呼延儲精神天賦效果的他相信,只要呼延儲啟用精神天賦窺探未來,那么他們就能取得自己想要的勝利,這是呼延儲多年智慧積累下來的信譽。
丘林碑現在已經縷清呼延儲口中的那個人,給他們帶來了什么影響。
原本,在北匈奴統領下的雜胡,是絕對可以把狼騎淹沒的。
但是,從某一個時刻開始,狼騎忽然學會了意志扭曲現實,有單于禁衛軍魂傳承的他們,太清楚意志扭曲現實是一種什么級別的力量了。
至于呼延儲剛才說的他不能探查那個人的信息,丘林碑相信以呼延儲的智慧絕對能找到可以繞開這個限制的方向。
…
“你在看著什么”得不得楊紀解釋的陳宮,好奇的向楊紀問道。
“我在看北匈奴的單于呼延儲,他現在應該已經感知到了我的存在。”楊紀隨口說道,同時將自己的視線轉向已經回來的呂布高順和陷陣營,目的已經達到,也就不需要將自己的視線聚焦在呼延儲身上了。
“你在故意暴露自己的存在,目的是讓對面提前使用自己的精神天賦”陳宮挑眉,啟用儲備智力的他瞬間就猜到了楊紀的目的。
楊紀看了眼陳宮,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