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毓的話說的不無道理,而且大部分也都是眼下可以遇見的事實,可維度在楚似錦和楚流年這件事上,秦洛覺得她想的有些太天真了。
畢竟就他目前和楚家的人接觸下來看,姐妹倆對家里是沒什么感情的,楚家的老畢登將自己的女兒稱為“小崽子”,楚陽看似對妹妹不錯,但如果他真的很在乎她們,如今又怎么會做出這樣的事?
至于楚氏集團的“保龍一族”,他們重視的也只是楚雄的血脈,而不是楚似錦和楚流年本身。
換句話說,姐妹倆生在楚家,就好像是個道具一般,她們唯一的價值似乎就只是血脈的延續以及成為權利爭奪的借口。
想到這兒,秦洛心里對姐妹倆愈發同情起來,同時也頭一次發現,姐妹倆在楚家的處境似乎很不好。
要早點把她們帶到我身邊來……
秦洛如此想著,突然又想起另一件事,于是問王軼群:“楚氏集團的董事長,他現在真的什么事都不管?”
話音落下后,秦洛意外的發現,自己這明明很普通的一個問題,明明只是單純的想要問問看楚雄的態度,但王軼群的臉色卻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嚴肅起來。
他沒有立即回答秦洛,而是猶豫了半天,這才壓低聲音說道:“接下來的話你們聽聽就好,千萬不要和別人說,否則我在我爸那邊不好交代。”
秦洛和唐毓對視一眼,都是很鄭重的點了點頭。
接著就聽王軼群說道:“他不是不管,也不是不想管,而是……他不能,也不敢。”
聽到這話,秦洛和唐毓在疑惑的同時,又感到了濃濃的驚訝。
北王琛,南楚雄,這是某一個圈子里對國內這兩尊巨富的稱呼,他們一個占據北方,一個占據南方,是國內商界遮天蔽日的兩座大山,其能量自然是無比恐怖的。
而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王軼群卻說出了楚雄不是不想管,而是不能管、不敢管——很難想象,這世上究竟有什么事是這種人都不敢去做的。
王軼群作為王琛的獨生子,本身就在一個很高的位置上,知道一些隱秘也理所當然,再加上他和唐毓之間的交情,說出來的話也有著很高的可信度。
可秦洛還是一時間有些難以想象,忍不住問道:“為什么?”
王軼群緩緩說道:“問題的關鍵就在楚陽身上,太多的事我也不清楚,我只是偶爾聽我爸提起過……關于他被收養為楚家的養子這件事,很不簡單。”
(本章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