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相信,沒有哪個男人能拒絕一個頂級尤物的主動獻身,尤其是在這種私密的環境下。
她緩緩邁步,走到秦洛面前,在他深邃的目光注視下,帶著一種獻祭般的姿態,緩緩屈膝,跪在了鋪著厚厚地毯的地板上。
她仰起頭,臉上帶著魅惑與哀求交織的神情,伸出微微顫抖的手,指尖輕輕勾住了秦洛腰間浴巾的邊緣…
日上三竿,刺眼的陽光透過巨大的落地窗灑進臥室。
云嘉混身像是被重型卡車反復碾壓過一般,每一寸骨頭都叫囂著酸痛,艱難地睜開了沉重的眼皮。
她茫然地看著頭頂奢華的水晶吊燈,過了好幾秒,昨夜的瘋狂記憶才如同潮水般涌入腦海。
她掙扎著坐起身,絲滑的薄被滑落,露出布滿曖昧痕跡的肌膚。
目光掃過凌亂的大床和昂貴的地毯,她的臉瞬間漲得通紅散落著好幾條被暴力撕扯得不成樣子的黑色絲襪殘骸!
她甚至記不清昨晚換了多少條了…那個男人,似乎對黑絲有著某種近乎偏執的“興趣”和破壞欲…
強忍著身體的極度不適,云嘉踉蹌著下床,找到自己散落的衣物。
她默默地撿起那些破碎的黑絲襪,小心地迭好,塞進了自己的lv手提袋里。
這或許是她昨夜“付出”的唯一憑證?
她穿好那件已經有些皺巴巴的黑色晚禮服,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
透過玻璃,看到樓下湛藍的泳池里,秦洛正如同矯健的游魚般在水中劈波斬浪,動作流暢而充滿力量感。
云嘉看著那道身影,眼神復雜。
她本想下去,說點什么,或許再爭取一下?但昨夜秦洛在她意識模糊前說的那句話,清晰地回響在耳邊。
“賬號,照封不誤。不起訴你,是最后的仁慈。”
冰冷,決絕,沒有任何轉圜余地。
他不是圣母,更不是會被美色輕易左右的愣頭青。
獻身?在他眼中,或許只是一場交易,甚至只是一場發泄。
她的“犧牲”,換來的僅僅是避免了牢獄之災,卻沒能撼動他任何既定的決定。
云嘉最終苦澀地笑了笑,沒有勇氣再去面對那雙深邃而冷漠的眼睛。
她拎起手提袋,最后看了一眼泳池中那個主宰了她命運的男人,悄無聲息地離開了這間曾讓她充滿幻想、如今卻只剩下疲憊和絕望的奢華牢籠。
秦洛從泳池中爬上岸,晶瑩的水珠順著他棱角分明的肌肉線條滑落。
他走到旁邊的淋浴房,打開花灑,任由溫熱的水流沖刷掉身上的池水和昨夜殘留的氣息。
換上干凈的家居服,他拿起手機,撥通了司徒睿的電話。
“睿子,幫我查個人,魏君武。要快。”
秦洛的聲音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寒意。
云嘉不過是個被推出來的棋子,真正的罪魁禍首,是那個躲在幕后的魏君武!敢對他下手一次,就必然會有第二次。
秦洛不會給自己留下任何隱患。
“明白,老大!交給我!”
司徒睿回答得干脆利落。
中午時分,偌大的豪宅里只有秦洛一人,顯得有些冷清。
他本想叫柳飄飄一起吃飯,撥通電話。
“喂?飄飄,中午有空一起吃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