規矩也比佩戴正牌更加繁瑣、嚴苛,一旦違反必然是小鬼纏身。
陳潔父親身上的佛牌,不用想肯定是一塊陰牌。
小鬼本就善妒。
加上陳潔在不知情的情況下,為了這事跟她父親多次爭吵。
陰牌里的小鬼纏上陳潔,也不算是稀奇。
“許仙你咋來了?”
在我思慮該用什么辦法解決問題時,耳畔傳來了陳潔的聲音。
“你醒了?”
陳潔有些凄涼的笑了笑說:“其實我早就醒了。”
“裝昏迷就是想我爸能陪陪我,可惜在他眼里還是賺錢更重要。”
想了想我把真相告訴了陳潔。
“也許你爸是被逼無奈,陰牌這東西很邪門,佩戴供奉有很多邪門規矩,一旦違反小鬼就會反噬其主。”
“你仔細想想,是不是這樣?”
得知真相的陳潔瞪大了眼睛看著我,低頭回憶很久。
“你這么一說好像還真是。”
隨后我也從陳潔那兒證實了我的推測,她父親的確佩戴著一塊陰牌。
只不過陳潔以為那是普通的護身符。
“昨晚我按你說的去問我爸,結果大吵了一架,晚上睡覺那小鬼就來找我了,要不是你給的護身符,我就死了。”
“我太害怕,不小心就從二樓陽臺摔下去了,可那小鬼一定不會放過我,還有我爸,你不是說一旦違反規矩,就會反噬其主?”
“現在怎么辦啊?”
我也皺著眉頭陷入了沉思,佛牌這東西不單單是養小鬼,還結合了南洋巫術。
而且我沒敢告訴陳潔,陰牌這種邪門玩意,就算你守得住規矩,最后也一定會被小鬼纏身、沒有好下場。
思來想去許久,我也沒想出徹底解決問題的辦法,只想到了個治標不治本的法子。
“你給你爸打電話,讓他把佛牌交給我,雖然我暫時想不到辦法徹底解決問題,但我有辦法把那小鬼封住。”
“這樣那小鬼也沒法在纏著你們。”
陳潔很感激的說了句謝謝,便急忙給她爸打去了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麻將的碰撞聲,還有她爸興奮的大喊聲。
“哈哈哈一條青龍、海底撈月!”
我不會打麻將,但就沖她爸那興奮至極的聲音和另外三個人的抱怨聲,也知道她爸這一把牌贏了很多錢。
但這些錢,都是要命的。
又過了一會,陳潔她爸才在電話那頭問。
“你醒了?沒啥不舒服的吧?想吃啥就拜托你那同學去買,等晚上爸爸回來給你買新衣服。”
陳潔咬著嘴唇,眼睛一下就紅了,帶著哭腔說:“爸你收手吧,我都知道了,靠陰牌贏錢早晚要出事的。”
電話那頭明顯愣了一下。
“小潔…你怎么知道這事的?”
陳潔把來龍去脈說了一遍后,勸她爸將陰牌交給我處理。
可讓我和陳潔誰都沒想到的是,她爸聽完瞬間翻了臉。
不僅痛罵了陳潔一頓,還隔著電話沖我吼。
“我不管你是什么人,老子的事輪不著你管,誰敢攔著老子發財,老子弄死誰!”
吼完,電話掛斷了,陳潔也跟著痛哭了起來。
這下我也沒辦法了,小鬼藏在陰牌里頭,并非是在陳潔家里。
拿不到陰牌,縱使我有辦法也是巧婦難成無米之炊。
就在我也為此焦頭爛額之際,腦海里突然響起了白靈素的聲音。
“夫君何不想辦法將小鬼引出來,在設法收復?”
“你說的對啊!我怎么就沒想到呢,蠢死了!”
見我拍著大腿,一臉激動,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跟旁人說話。
陳潔掃了一圈并無第三個人的病房,有些驚恐的問我:“許仙你……你在跟誰說話啊?”
“咳咳沒誰,不過我有辦法在不拿到陰牌的情況下解決問題了。”
“但需要你做誘餌,把那小鬼引出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