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是一身白色輕紗,頭上插著發簪一副古代美女的打扮。
她告訴我昨天晚上事出突然,她也沒第一時間察覺到,等她想出手時,感覺到陽炎炎來了便沒有現身。
按白靈素的說法,陳小軍偷襲就是我這次的三歲災厄。
倒是對于陽炎炎,白靈素顯得很慎重,她不僅提醒我別忘了師父的囑咐,還告訴我陽炎炎體內藏著一股很強的陰氣,不像表面那般簡單,以后還是少接觸為妙。
我沒敢把受傷的事告訴家里,偷偷跟學校請了假。
陳潔沒來看過我,直到出院回學校,教導主任馮梅突然把我叫去辦公室。
因為女廁所那事,私底下馮梅對我又敬又怕,反正沒拿我當普通學生。
“許仙吶這次找你有兩件事,前幾天陳潔辦了退學,我問了陳潔幾個要好的同學,說這幾天你跟她走得近,你知道咋回事?”
“這馬上升學考了,退學太可惜了。”
這消息也讓我挺吃驚,不過仔細一想我明白了。
無非是陳小軍冷靜下來,擔心那一刀真要了我的命,心頭害怕帶著陳潔跑了。
我沒有把真相說出來,以不大清楚為由頭搪塞了過去。
雖然懷疑但馮梅也沒敢深究。
“馮主任,您不是說找我有兩件事,還有件事是啥?”
我這一問,馮梅卻是神色變得古怪起來,她沒有立馬說,而是起身走到門口。
看了看門外沒人,又把辦公室門給關了起來。
這舉動可搞得我有些如坐針氈了。
要是讓那些愛嚼舌根的同學看到,我那斯巴達的外號非得在改一改不可。
“馮主任您這是干啥?”
“你之前去女廁所是抓鬼對吧?后面你又讓我見了鬼,你是不是真能對付這些東西?”
一聽這話我懸著的心放到了肚子里。
難不成她也撞鬼了?
可仔細一看她身上并沒有殘留的陰氣或者鬼氣。
印堂也是紅光發亮,并非是運勢低走的面相,而是要馬上喜事臨頭。
見我不說話馮梅急了,忙說:“我也是沒辦法了,大師找了好幾批折騰來折騰一點用沒有,這才想求你幫個忙。”
“只要你幫忙條件隨便開,學校還有幾個保送名額。”
其實因為陳小軍的事,我心里是不大愿意管閑事,可一看她眼神里的哀求、無助,還是狠不下心。
再一想還欠著陽炎炎一萬的醫藥費。
我最終點頭答應了下來。
“馮主任報酬先不談,您先跟我說說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如果是發生在您身上,那應該只是心理作祟。”
她急忙搖了搖頭說:“不是我不是我!是我堂弟被鬼魂纏上了!”
“又是鬼纏身?馮主任您堂弟不會也是個賭徒吧?最近突然時來運轉贏錢了?”
我有些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但也有點期待。
如果真跟陳小軍是一種情況,沒準我能追查到陽炎炎說的那群修鬼道的家伙。
到時候把消息告訴陽炎炎,也算一種報答。
不過事實證明,我沒有這么好的運氣。
“我堂弟是個司機,他不賭錢。”
“就是他家里最近一直莫名其妙出現很多煙頭。”
煙頭?
這聽得我是一頭霧水。
見我一臉不解,馮梅更加語無倫次,說了幾遍,一直就是重復說她堂弟家門口會憑空出現很多煙頭。
我問她確定不是誰搞得惡作劇?
馮梅又很篤定的說絕對不是。
這下我也被勾起了好奇心,就答應晚上跟她先去看看。
煙頭跟鬼纏身能有啥關系?
難不成是個煙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