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隨口一說,這地方這么多年輕貌美的女孩,那個才是你說的活尸?”
“活尸沒有生命體征,牛隊長你下去挨個摸摸她們有沒有心跳就知道了。”
“好!”
牛隊長下意識點了點頭,就邁步要往前走。
走出去一步,他立馬回過味來,我這是拿他開涮。
“別開玩笑,挨個摸心跳,那不成死變態了?”
“那不就是了,過去看看再說,牛隊長你可得把持住,不然嘖嘖。”
說完我便自顧自朝旁邊空著的卡座走了過去。
牛隊長翻了翻白眼急忙跟了過來。
我兩剛坐下,兩個穿著超短裙、低胸裝的妖媚女孩端著紅酒走了過來。
一邊一個,緊挨著我和牛隊長大大方方坐了下來。
“兩位老板看著面生,剛到這玩?妹妹請兩位老板喝杯酒解解渴。”
我撇了一眼杯子里紅色的酒水,怎么看怎么感覺那不是酒,是鮮血。
牛隊長是真被我的話嚇到了,整個人緊繃著,別說去摸心跳,連酒杯都不敢去碰。
這也不怪牛隊長膽小。
燈紅酒綠、勁歌熱舞的夜場,香軟在懷,可如果有人告訴你,你摟著的可能不是活人,是一具女尸。
我想正常人都只會遍體生寒,而不是荷爾蒙泛濫。
言歸正傳。
我忍著惡心,伸手接過酒杯,同時暗中仔細打量緊挨著我坐著的妖艷女孩。
死尸沒有體溫不假,但隔著衣服這招不靈。
摸心跳,我沒那膽子。
只能仔細看。
我先看了那女孩的眼睛,死尸的眼睛是渾濁灰白的。
結果對方早想到了這些,女孩戴了美瞳,大眼睛那叫一個水靈。
眼睛、心跳、體溫都沒破綻、
最后那女孩肚子上一條黑色紋身引起了我注意。
紋身很長,從肚臍一直延伸到胸前,荷葉尖尖一樣露出一點頭。
紋身的樣式也很奇怪,像某種符文。
見我盯著紋身看,女孩誤以為我是起了色心,貼的更緊了,昂起胸,刻意扭了扭纖纖細腰。
“老板你好像很喜歡我這紋身,不然你陪妹妹好好喝幾杯,等會去個安靜地方妹妹讓老板您仔細看看?”
真要是起了色心,恐怕就這一句話,就會讓人陷進去。
可我卻是遍體生寒。
因為在女孩昂起胸的時候,我看到那紋身肚臍往上,被衣服遮住的部分,中間分明就是密密麻麻的針腳。
同時我也想起來,那古怪的紋身樣式,的確就是符文,一種緊固靈魂的符文。
她肚子被掏空,又用針線縫合起來,做成紋身樣式的符文,緊固了靈魂,也遮住了針腳。
我強忍住心頭的惡寒,端著酒杯站了起來,指了指坐在牛隊長身旁的女孩。
“我想先跟她喝一杯。”
正如坐針氈的牛隊長,立馬跟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樣讓開了位置。
纏住我的那女孩咯咯一笑,一點也沒表現出介意的神色。
我雖然沒去過這種場合,可世人熙熙皆為利來,女孩為了客人爭搶絕對不稀罕。
而這地方的女孩,卻格外乖巧懂事,絕不會有任何爭搶跡象。
這可不是有職業道德,完全是因為這的女孩全是收人操控的行尸走肉。
行尸走肉又怎么會爭搶利益。
爭風吃醋能讓男人荷爾蒙泛濫,可乖巧懂事帝王一般的享受,何嘗不讓人著迷。
我坐到另一個女孩身旁,仔細一看果不其然她身上也有一樣的紋身。
忍著惡心一口喝完杯中紅酒,我站起身沖牛隊長說:“這地方也就這樣,老牛付賬咱換個地方。”
牛隊長愣了幾秒鐘,心不甘情不愿拿出錢包。
“牛隊長?哈哈哈沒想到你也是性情中人!”
就在這時候,徐曉峰摟著一個漂亮女孩一臉壞笑走了過來。
這下子我和牛隊長都傻了眼,誰也沒想到會在這碰到徐曉峰,這不冤家路窄了嗎?
而且一看到我,徐曉峰肯定要鬧事。
這一鬧可就暴露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