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怎么就殺人?怎么就犯罪了?”
我也沒客氣,怒吼一聲,一把推開了牛隊長。
牛隊長氣得夠嗆,哆嗦著手,指著我,咬牙切齒質問。
“你早知道鬼嬰會找父母報仇,可你剛剛壓根沒問吳凱琪孩子生父的事!”
“你也沒提醒我要去保護孩子生父,你這不是幫鬼嬰殺人,是什么?”
“呵呵!”
我笑了起來,一點沒有否認。
虎毒不食子,周君產子、殺子,比禽獸還冷血殘忍。
但孩子生父肖方就一點責任沒有?
在周君病房外,我提醒過牛隊長鬼嬰復仇先找父母。
當時我還沒下定主意要不要保護肖方。
等從吳凱琪口中得知,肖方許諾過孩子生下來會辦婚禮、會負責,結果翻臉不認后。
我打定了主意。
他要是被鬼嬰弄死了,也是活該。
所以盤問吳凱琪時,我沒在提這件事。
牛隊長信任我,自然而然忽略了過去。
如果肖方一開始提褲子不認人,或者提出去流掉孩子。
也算情有可原,我會出手。
偏偏這孫子許諾了,等于讓周君母子一條道走到了黑。
給了希望,又翻臉。
從某種角度說,這孫子才是罪魁禍首,比殺子的周君還畜生不如。
“孩子已經死了,昨晚要是不出意外,周君、吳凱琪也得死。”
“三條人命,就因為那孫子隨口一句許諾,不讓鬼嬰去找他,難道指望你牛隊長去法辦?”
“一旦這畜生矢口否認不負責,恐怕連個間接罪都定不了吧?最后定什么?渣男、畜生?”
牛隊長咬著牙、盯著我、沉默了。
直到電話響起,牛隊長才收回了視線。
接起電話,牛隊長沉著臉說了句知道了,再度抬頭看向了我。
“人找到了,沒死、瘋了。”
“現在看到誰都喊爹,這結果你滿意?”
我咧嘴笑了,笑的也挺殘忍、挺冷血。
真要說實話,這結果我還真不大滿意。
隨口一句承諾、害了三個人、賠進去一條命。
死十次,都不夠賠。
按理來說,肖方應該是被鬼嬰給殺了。
現在只是瘋了,這讓我更確定,有人在阻止鬼嬰復仇。
“這家伙是想救肖方他們三?”
這問題,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我回去準備下東西,晚上來這守著。”
說完,我朝電梯口走了過去。
“許仙你心態有問題,等這事結束老子一定找你好好聊聊!”
牛隊長在我身后大喊。
我心態有沒有問題,我也不知道,但我就想那么做。
要不那么做,我會覺得不舒坦。
眼見天色已將近傍晚,我也不敢耽誤時間,急急忙忙往學校趕。
鬼嬰這種東西,基本上沒有理智可言。
殺了父母報仇之后,會變得更加兇殘弒殺。
肖方、周君雖然因為有人阻攔,現在還沒死。
但這也間接加劇了鬼嬰心中的怨氣。
如果鬼嬰沒被收復,今晚一定會繼續找肖方、周君其中一人報仇。
以我的道行想對付可不容易,得做足準備。
至于今晚鬼嬰到底會找上誰,那就不是我能控制。
這人倒霉起來,喝涼水都塞牙。
剛回到校門口,我就接到了王城的電話。
“許仙出事了!出事了!咱寢室又鬧鬼了!”
電話里,王城的聲音滿是驚恐害怕。
一聽這,我也慌了神。
難道又跟鬼嬰、鬼孩子有關?
“咋回事啊?”
“就……就一個老人帶著一幫孩子來找你,就……我說不清楚,你趕緊回來!”
老人帶著一幫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