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三都喝了不少,搖搖晃晃回到出租屋,躺下我便徹底失去了理智。
一覺醒來,沒等我徹底清醒,電話先響了起來。
稀里糊涂接起電話,那頭傳來了謝珍珍透著興奮的聲音。
“師兄你沒事吧?”
“怎么這么久才接電話?”
我一看這才發現謝珍珍給我打了足足十多個電話。
滿屏的未接來電,讓我心里頭也是不由生出了一絲不妙的預感。
“昨晚喝多了些,出事了嗎?”
“師兄你過來一趟就知道了。”
沒等我仔細追問,謝珍珍便掛斷了電話,給我發來了一個地址。
一看地址,我也有些發懵,不就是我剛來城中村開算命館時的地址嗎?
擔心謝珍珍是遇到了什么麻煩事,我也不敢耽誤時間,起床洗漱一番便急匆匆趕了過去。
等到地方一看之后,我也愣了。
謝珍珍、謝叔、梅姨一家三口,莉莉姐、宋滿、宋奶奶全都來了,還有許多我臉熟卻叫不出名字的街坊。
看到我,烏泱泱幾十號人異口同聲一句許師傅,聽得我頭皮發麻之余,一時間也是有些手足無措。
“師兄這驚喜如何?”
謝珍珍一臉微笑走到了我跟前,抬手將一把剪刀遞了過來。
看著重新翻修過的鋪面,蓋著紅布就等我剪彩的招牌匾額,我也只感覺心里頭一陣暖意涌動。
從小到大,因為出生的緣故,我朋友其實特別少。
今天卻讓我在這省城感覺到了家的溫暖。
“謝謝大家伙。”
深深朝著一眾街坊四鄰鞠了個躬,我剪了彩。
我在城中村的算命館算是重新了開了業。
也不知道是新開業的緣故,還是因為宋奶奶、黃莉莉、謝叔等人的極力宣傳,那天生意出奇的好。
只不過大都是些算命看相、取名、算日子,小孩哭鬧的事。
并沒有讓我碰到什么真正遇到臟東西的事。
開學以后我便照常上學,和謝珍珍互相輪換去照看算命館的生意。
期間我也教了謝珍珍不少正統的玄門術法。
陰山鬼術我是只字未提,只是自己私底下暗自鉆研,殷森也一直沒有露面。
就在我以為日子能太平一段時間時,新開業的算命館迎來了第一單真正的生意。
上門的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婦人。
婦人剛一進門,我掛在門口沒有鈴芯的風鈴便叮叮當當響了起來。
風鈴無鈴芯,風吹也不響,只有臟東西進屋,或者說惹了臟東西的人進屋,風鈴才會響。
聽到風鈴聲,我也立時來了精神。
“您是許仙師傅嗎?”
中年婦人見我不過二十出頭的樣子,臉上還有些狐疑。
我也乘機看了中年婦人的面相,闊臉濃眉標準的旺夫相,只可惜印堂之中隱隱有一絲冤孽之氣云繞不散。
再加上進店時風鈴發出聲響,足以證明這中年婦人最近是真的碰到了詭事。
幾句職業化的開場白后,一番追問下,中年婦人的遭遇卻是讓我一時間也眉頭緊鎖、摸不著頭腦起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