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畜生真抗揍,白靈素靠你了!”
剛剛全力催動雷池法陣,我也感覺快要耗空了精氣神。
“夫君勿憂,看妾身收拾這畜生。”
一陣微風在我身旁拂過,白靈素現身化作一道流光。
在我和陽炎炎錯愕的眼神注視下,直接順著孤鼠婆天靈蓋鉆了進去。
緊跟著神奇一幕出現了。
原本被雷霆之類、無形雷火劈的渾身焦黑冒煙、趴在地上吱吱慘叫的孤鼠婆。
突然一下子不叫了,直挺挺從地上后腳著地站立了起來。
血紅殘忍的一雙鼠目,也變得呆滯起來。
‘吱吱吱’
跟著那扛過雷池之威、扛過陽炎炎幾輪暴揍,都沒有慘叫不止的孤鼠婆,突然就慘叫連連起來。
一雙前爪,也像是瘋了似的不停拍打、撕扯著腦袋。
像是要把什么東西,從自己腦袋里摳出來。
最后雷池之威,都沒法破開的皮毛,愣是孤鼠婆自己撕下了眼眶旁的半個臉皮。
“夫君。”
與此同時,白靈素喊了我一聲。
心靈相通,我瞬間明白白靈素的意思。
運足丹田之內最后一股氣力,腳下踏著七星天罡步,七星劍順著孤鼠婆自己撕下臉皮的眼眶,一劍刺去。
劍罡勢如破竹,直接洞穿了孤鼠婆腦袋。
領教過這畜生的皮糙肉厚,我不敢托大留情。
手腕一抖,劍罡肆虐,七星劍斜撩而下,削下了孤鼠婆半個腦袋。
直到孤鼠婆倒在血泊之中,不再掙扎。
我提到嗓子眼的心,這才徹底落到了肚子里。
一盞款式古樸、像是國內唐代古董、卻又透著一股不倫不類的油燈被一股清風裹挾,落到了我跟前。
白靈素也出現在了我身旁。
“這油燈是孤鼠婆身體里的?”
“沒錯,也不知道這是何種邪術妖法,這只大老鼠吃下活物血肉、靈魂,轉變成燈油注這一盞油燈。”
“油燈在,這只大老鼠就不會死。”
陽炎炎也走了過來,低頭看了看那盞油燈,皺著眉頭沉思了片刻,然后忍不住冷笑起來。
“原來是九菊一派的孤燈罩魂邪術,怪不得這畜生如此皮糙肉厚。”
“小子你媳婦兒還真厲害,能第一時間看出問題。”
一句你媳婦真厲害,倒是讓白靈素露出了一絲罕見的嬌羞神色。
“夫君,這第二層便如此棘手,恐怕再往下更是棘手,萬萬小心。”
滿臉擔憂叮嚀我一句后,白靈素身形一晃,重新回到了我體內,陽炎炎則是咬破中指,沿著那盞油燈四周滴了一圈。
“別愣著,這油燈邪門的緊,我已經將其封住,趕緊再來一道五雷符毀了這玩意。”
“留著遲早再生妖邪。”
短暫休息,我精氣神倒也恢復了不少,點了點頭便立馬擠出一道五雷符。
一道雷霆之力劈下,那盞邪氣盎然的油燈瞬間被劈的四分五裂。
好奇心趨勢下,我追問陽炎炎她說的九菊一派孤燈罩魂之術,到底是怎么回事?
陽炎炎告訴我,她對這邪術也不是很了解,只知道九菊一派的孤燈罩魂之術,號稱可以不死不滅。
大概相當于將人、山精妖怪通過某種邪術,祭煉到和油燈性命相連的程度,當然油燈也必須是通了靈的物件,普通油燈肯定不行。
油燈不滅,與油燈性命相連的人、妖物便能不死不滅。
至于是不是真的不死不滅,我和陽炎炎一致認為不過是小日子吹牛而已。
解決完孤鼠婆,我和陽炎炎也不敢耽誤時間。
爭分奪秒尋找進入底下三層的樓梯口。
這次沒費什么力,很快就在一堆骸骨背后找到了樓梯口。
幽邃漆黑的樓梯口,頭燈照下去,也只能看清楚一米開外的情況。
更讓我倍感不安的是,一股股盎然邪氣從那樓梯口里散發出來。
隱隱約約還能聽到類似龍吟的咆哮聲。
能聽到一個男人在咆哮怒吼、在厲聲質問。
甚至還有拖動鐵鏈嘩啦啦的聲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