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的兩個字都保留下來了,但聽上去的確沒有那么草率了。
兩口子也就都默認了。
寧芮拉著劉部長一通打聽,“老周什么時候能回來?”
別的事也不能打聽,就只能問一句周遠征什么時候能回來,時間越久,家里人也就越不安心。
劉部長說話吞吞吐吐,“寧姐,老周那邊的事也不是我能打聽的,等等吧。”
寧芮愣了一下,心一下子就提了起來,上次這樣夜不歸宿還是上面出大問題的時候。
送了劉部長出門,回來就開始慌慌張張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你三哥那邊出了什么問題,怎么現在人都不回來了?”
周遙遙也覺得有些不對勁。
不知道是不是雙胞胎的心靈感應,她這幾天早上起來總有一種溺水的感覺,覺得胸腔里憋著一股子悶氣,喘不上氣來。
有好幾次是被憋醒的。
還有那個水滴玉佩的夢,她又做了好幾次,每次都是在即將觸碰到的時候就被憋醒了。
或者說那個水滴玉佩是在暗示著自己什么。
還有小瘋子那天說的東西已經申請下來到底是啥,起初她以為是小瘋子給自己的空間,有好幾次都用精神力控制自己。
還嘗試了各種暗號進入金手指模式,把自己整得像個傻子,但無一不是以失敗告終。
沒有空間,或者是缺乏了開啟空間的鑰匙。
周遙遙還沒有理順這邊金手指空間的事。
三天后,
她照常跟孩子幾人散步回家的時候,發現院子錢停了一輛軍綠色的吉普車,可不是三哥常常開的那輛,看號碼似乎更高級。
屋里還隱隱有嘆氣生,一切都顯得不正常。
周遙遙拉著寧芮頓了一下,想要把她支開,卻已經來不及了,寧芮牽著方圓兩兄弟三步并作兩步就跨進了屋子。
周遙遙看了身邊的糙漢子一眼,聲音微微顫抖,“西洋哥……”
劉西洋反手握住周遙遙的軟手,“有我在呢!”
兩口子隨后也進了屋子。
周遙遙一進屋就看到兩個陌生人穿著軍裝,表情嚴肅,手里還捧著一個方方正正的盒子。
不知道為什么,就在這一瞬,周遙遙腦子里走馬觀花一樣出現了各種不好的畫面,又被另外一個自己不停地否定。
再看早一步進屋的寧芮,她直勾勾地盯著方盒子,全身上下都顫抖起來。
周遠征則是扶著老妻子不停地安慰,但臉色也是難看的。
見閨女進來,嗓音低沉的道,“遙遙,這兩位是你三哥的戰友,你三哥他……”
周遙遙沒有反應,寧芮倒是先哭出了聲,她看著那個盒子,瘋一樣地揪著周遠征的衣襟,
“不是他,不是他!”
周遙遙也紅了眼眶,問周遠征,“確定嗎?確定是我三哥?”
她總感覺這一切都不是真的,那天早上拍門說給她不嫁妝錢的三哥不會就這樣沒了。
周遠征嘆口氣,“青朔是最早一批進戰區森林的,當時中了敵人的圈套,整個排都被敵人的地雷困住圍殲,炸得尸骨無存,盒子里是他留在營地的私人物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