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的桃色新聞著實勁爆,兩口子都偷腥,這可是大院里近五年來最不可思議的新聞了。
等周遙遙知道這事的時候,還是在自己的婚禮上了,
彼時,她正在化妝室里化妝了,
聽到寧芮眉飛色舞的說這事的時候,也是張大了嘴巴,“我滴個天爺,他倆可真會玩兒。”
左小岸也坐在旁邊,
聞言湊過來,一副八卦樣,“媽,快展開說說。”
寧芮笑著拍兒媳婦跟自家的鬼丫頭一下,“你倆還有沒有個新娘子樣了,坐好坐好,化妝呢!”
化好妝的王棉花姿態優美地靠在一邊,
“嬸子,我化好妝了,你給我展開說說。”
四人一頓,
隨即哈哈大笑起來。
婚禮是中式的,
但場地是西式的,大草坪,陽光,太陽花,氣球,還有幾顆姿態優美的梧桐樹。
劉西洋不知道是從哪里弄來了落地音箱,里面放著方艷梅的唱的女人花,跟著唯美的草坪婚禮十分不和諧。
但大家都聽入迷的。
周遙遙也就隨便了,畢竟方艷梅現在是真火。
走到哪兒都是烏央烏央的粉絲追著要簽名,也不知道今天能不能在現場看到她。
婚禮開始,
三位美麗大方的新娘,在各自長輩的攙扶下走到新郎身邊。
也不算新,半舊不新的。
臺詞是提前商量好的,
這屆婚禮司儀由見多識廣的陳伯擔任。
陳伯站在草坪中央,肅穆莊重,三對新人望著他,等待著宣誓。
周遙遙也等著,陳伯的頭發已經全白,面上的褶皺更深,可笑容卻是比初見的時候溫和了許多,眼神里的戾氣沒了,只剩下柔光。
更像是一位鄰居阿伯。
“一拜天地!”
儀式也是中式的,因為來的多是長輩。
王大娘坐在草坪上,哭得不能自已,“哎喲媽喲,這還整除洋事兒了,老了老了,終于看到閨女出嫁了。”
寧芮在旁邊補充,“是舉辦婚禮,婚幾個孩子可是一早就結過了的。”
“對對對,你比我幸福,這兒子閨女一起辦。”
王大娘拉著寧芮,“想想都美滴很。”
左父左母也坐在下面,左父身上掛滿了……金鏈子!
手表都是一手帶一個,全身上下那個氣質,任是誰看了都不會認錯,這就是“煤老板”的款兒……
左母要低調一些,只帶了一個通體渾圓的玉鐲子,那也是值得上京都一套四合院了。
左父財大氣粗地拿著手掌厚度的紅包,急得面紅耳赤,
“咋還沒有到父母給紅包的環節。”
左母白了身邊的左父一眼,“外孫子都這么大了,你能不能穩重點。”
一天天的,就知道往外撒錢。
左父轉過頭來,笑嘻嘻的,露出兩顆金燦燦的大金牙,“我這不是緊張么,咱們統共就這一個閨女,嫁出去了就是別人家的兒媳婦了,我這心里……”
左父說到動情處,抹起了眼淚,“難受啊,小岸生出來沒有奶水,還是我上山抓了胖虎下來給小丫頭喂奶喝,長大了被小孩欺負,我就陪著她練拳腳,這好不容易拉扯大了,竟然便宜別人家的了。”
左母淡定地遞了一個絲帕過去,“你閨女看你,忍著!”
左父接過左母的絲帕正要擦眼淚,可瞧見絲帕是媳婦的貼身物,還是親手縫制的,也不敢擦了,吸吸鼻子,把帕子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