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幾位?”見進門的年輕人站在原地發呆,一個姿色上佳的女服務員走了過來,露出職業化的笑容,聲音輕柔的出聲問道。
“他們怎么在這里?”看著十幾個熟悉而又陌生的同學坐在不遠處,王澤天心中好奇,回過神來,他笑著說道:“就我一個人!”
“先生,那邊五桌都被包了,剩下的桌子空著,你想坐哪里?”女服務員問道。
“就那張桌子,沒問題吧?”王澤天指了指靠窗的一張桌子。
“沒問題。”女服務員答道。
王澤天走了過去,大大咧咧的坐在一張椅子上。
“先生,這是菜單,你看需要些什么?”女服務員說道。
“你們這里的招牌菜,一樣給我來一份,再來一箱渝都啤酒。”王澤天說道。
“渝都啤酒有飛享、樂爽、純生,你要哪一種?”女服務員又問道。
“純生吧!”王澤天說道。
“好的,先生稍等。”女服務員笑著點了點頭,隨后搖曳著婀娜的身姿,晃動著渾圓的屁股,邁著一雙大長腿,快步朝樓下走去。
渝都山多霧多,交通堵塞嚴重,或許是經常步行的緣故,長期生活在這邊的女人,其身材的比例都很好,蘿卜腿少之又少,大長腿隨處可見。
“飛哥,在哪里高就啊?”邢玉清嬉笑著問道。
“這幾年都在淺圳的一個外貿公司打雜。”何金飛說完之后,又問道:“你呢眼鏡,這幾年在哪里發財?”
“發什么財啊?我就在沙區的農商銀行端茶倒水!”邢玉清愁眉苦臉的說道。
“數錢數到手抽筋,你這工作不錯。”何金飛故作羨慕的說道。
“可惜那些錢不是我自己的,要是自己的錢都能數到手抽筋那就好了。”邢玉清苦笑不已的說道,好在相同面額的鈔票能用驗鈔機,否則他每天數錢都要數慘。
“聽說夏啟林發財了。”何金飛低聲問道。
“嗯,我們畢業后,他在渝都開了一個火鍋店,這些年來,他手里的火鍋店越來越多,資產少說也有好幾千萬。”邢玉清小聲說道。
一邊吃菜喝酒,一邊聽著一個個同學低聲細語,王澤天心中感慨頗多。
最近幾年,網上流傳著不少情節大同小異、同學聚會時某人狗眼看人低、然后被某人打臉的視頻。而今一個個同學就在眼前,情況卻與視頻中的相差甚遠。
狗眼看人低的同學一個都沒有,倒是有不少同學自貶,故意吹捧某某同學,說著一些言不由衷的話,諸如:“我窮得就要去沿街乞討了,能不能跟你混?”
“大多數同學都變虛偽了,或許是自尊心作祟,又或者是其他原因,有錢的人裝窮,沒錢的人卻故作鎮定。”王澤天心中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