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的一天時間,王氏錢莊地下室里面的銀子,足足多了兩百多萬兩,炎黃錢票左手轉右手,一張錢票都沒流通出去,粗略一看,炎黃錢票幾乎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我這炎黃錢票還是銀票嗎?怎么有點像領料單呢?”王澤天心中暗道。
曾經在工廠上班的時候,他幾乎每天都要使用領料單,而領料單的作用非常單一,也就是一張可以去領取物料的憑據,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而今的炎黃錢票堪比領料單。
“不行,要是繼續這樣下去,王氏錢莊還有什么意義?炎黃錢票怎么替代現有的銀票?我憑什么把白紙變成銀子,有什么資格把全天下的錢,變成我自己的錢?”
“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玄黃帝國有九州二十七府二百七十個縣,地域遼闊人口眾多。炎黃錢票流通整個玄黃帝國,一時半會難以達到,先搞定三河縣再說!”
“在縣城弄一個大型的超市,出售肥皂、香皂、鏡子、保溫杯、蘇打粉、牙刷之類的日用品,順便倒賣各種農副產品,一律只收炎黃錢票,錢莊也就盤活了。”
“如今炎黃錢票還沒被認可,我去九州商會買人參黃精等,也得用馬車拉著銀子去,如此一來過于麻煩,與其便宜九州商會,還不如自己弄個藥行收售各種藥材。”
理清思緒后,王澤天把王氏商行和王氏錢莊附近的房子全部買了下來,看著縱橫五百多米的地盤,他忍不住會心一笑,讓丁磊找人改造裝修,他走向販賣人口的地方。
“見過郡馬大人。”見他走了進來,錢思睿連忙起身,神情恭敬的行了一禮。
“錢老板無須多禮,今日過來,我想再買幾個人。”王澤天說道。
“不知郡馬大人有什么要求?”錢思睿問道。
“能夠辨別藥材年份,又或者做過大夫、鑒定師的。”王澤天說道。
“郡馬爺,我這里有個非常厲害的大夫,那人名叫沈星辰,他夫人是鎮西王的遠方親戚,鎮西王造反被抄家滅族,沈大夫被牽連為奴。”錢思睿低聲說道。
“多少錢?”王澤天不以為意的問道。
如今有軟身粉、化氣散、消魂煙、風神弓傍身,他無懼任何人,就算公然造反,他也是自保有余,若非手下數量不足、能力有限,或許他早已揭竿而起了。
名言之所以能成為名言,不是它的意義有多么深遠,而是它出自名人之口。
王澤天心里很清楚,一旦他成為玄黃帝國的皇帝,他說的話就是圣旨,取締玄黃帝國境內的錢莊,讓王氏錢莊一家獨大,他一句話就能搞定,各種奇珍異寶自有許多人進貢。
“還是造反有錢圖啊,打下一個縣城,就能收刮一個縣的資源,打下一個府城,就能得到一府的資源,打下整個玄黃帝國,就能得到一個帝國的財富。”
“皇帝老兒的寶庫之中,肯定有一些千年以上的藥材,絕世秘籍、神兵利器定然不缺,若能成為一國之主,我就沒必要費心費力的想辦法賺錢了......!”
“第一次買了三十三個家丁,兩個是奸細的家丁,被我用槍干掉了,第二次買了一千名家丁,又有兩個是奸細的家丁被嘯天咬死了,手下也就一千多號。”
“天下沒有大亂之前,公然造反必定會淪為天下公敵。不過,是不是天下公敵,對我來說都無所謂,而今手下數量太少,破城容易收刮難,犯不著起義!”
想了想后,王澤天覺得獨自行竊天下,遠比帶著家丁造反更安全、更穩妥。但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偷走敵人的東西天經地義,盜走無關人的東西有損道德。
錢思睿喋喋不休、口若懸河的介紹了一陣,隨后笑著問道:“既然郡馬大人看上了沈星辰,那是他的榮幸,我就不強留他了,一萬兩銀子,怎么樣?”